謝臨山最後這句話,雖然全是他的主觀臆斷,但也並非全部沒道理,因為如果是一個吸毒人員,並且服用了致幻藥物以後,就算不擅長心理方麵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能做到控製的效果。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能被解釋了。
顧明溪:“我現在回去查查謝雨琪案子的各種證物,如果一切符合,我會申請並案處理。”
“顧隊,”傅深拉住了她,“你留下來吧,寧安這邊醒過來,如果她們直接麵對,對我們的調查應該有幫助。”
顧明溪猶豫了一會兒,同意讓傅深去處理,自己則留下來照顧顧寧安,畢竟常坤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很多都不方便,至於眼前的謝臨山……
顧明溪直直的看著謝臨山說道:“你怎麼還不走?”
“我想看看寧安,等她醒了再走。”
本來都走到門口的傅深,一聽見這話,立刻又退了回來,和顧明溪一樣把謝臨山給盯著,隻要謝臨山不走,他也在這兒待著。
剛剛說的一切都忘在了腦後。
常坤看這情況不太對,立刻走到門口去,“行了,我們都走吧,留顧警官在這兒夠了,我和傅警官一起去局裏查查,至於你謝臨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你也可以接著查,咱們互不幹擾。”
氣氛一時尷尬無比,傅深倒不覺得走或者留有什麼怪異的,隻要顧寧安好好的,他無所謂,而謝臨山恰好相反,一點兒都不想離開。
傅深扯了扯他,“你待著也沒用,忘了你當初說的什麼了?”
謝臨山望了了眼樓上的方向,最終還是站了起來,顧寧安不會想看到他的,還不止是顧寧安不想,連他自己也不想看到自己。
離開對於謝臨山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昨晚腦子有點兒犯渾,但他並沒有後悔。
謝臨山:“顧姨,如果寧安醒了,麻煩你跟我說一聲。”
而顧明溪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恰好又在謝臨山的意料之中,他最後望了眼樓上的方向,轉身跟著傅深和常坤一起走了。
傅深在前麵開車,常坤和謝臨山坐在後座,主要是常坤怕這兩人一眼不和打起來,還是挺危險的。
上了環城高架,常坤才打開了話匣子說道:“臨山,芸兒已經死了,你怎麼糾結都沒有用,我是不會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寧安的,這一點根本不可能。”
可是昨晚常坤還是給他開了門,明知道自己對顧寧安是那種賊心不死的感情,就算心裏糾結,也不願意看到顧寧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謝臨山:“我明白,您不用擔心,之前是害怕寧安因為我而受傷,所以才慫了,現在我想清楚了,我隻是在害怕自己保護不了寧安而已。”
前麵開車的傅深聽了這話果然很生氣,回頭問著謝臨山:“謝臨山,你什麼意思?別告訴你反悔了。”
“我反悔了,寧安我不會放開,等事情結束,我會負荊請罪。”
“行,公平競爭,別怪我沒提醒你,顧寧安這人記仇的程度,沒人比得上。”
謝臨山神色一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呢?如果顧寧安不願意相信或者原諒一個人,就是把心挖出來擺在她麵前她也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