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馬上來。”蔣易安連忙回應到,每一刻都不敢耽誤,立馬就快步的繞到了車門的另一邊。
拉開車門就徑直的坐了上去,蔣易安覺得自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才不跟謝臨山一般見識。
等蔣易安坐上了車子,謝臨山也就緩緩的啟動了車子。
坐上了車子,蔣易安就一本正經的問謝臨山:“你是準備拿手機裏的視頻去威脅蔣森嗎?”
既然蔣易傷害了顧寧安,那麼謝臨山是不會放過他的,由此他才朝著這方麵猜測。
之所以這麼問,也隻不過是想證實一下,順便滿足自己心底的惡趣味而已。
“你覺得呢?”謝臨山沒有直接回答蔣易安的問題,而是拋出了一個讓蔣易安鬱悶的問題。
蔣易安立馬識趣的閉了嘴,謝臨山之所以會這樣,不告訴他太多,應該是不想他參與到這件事情裏去。
畢竟怎麼樣,他也都是蔣家的子弟。
這一路蔣易安都沒有再說話了,而謝臨山則更加的無話可說。以至於兩人一路沉默到醫院的門口。
謝臨山在路邊的車位緩緩的停下了車子,隨後下了車,而蔣易安則緊隨其後。
醫院還是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並且到處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蔣易安本來就對醫院的這種消毒水,有點敏感。
所以自從踏入了醫院,整個人便一直打著噴嚏。
本來謝臨山和蔣易安正在並排走的,這時候蔣易安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謝臨山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隨後便匆匆的加快了腳步,蔣易安看著這樣的謝臨山,一時之間有些欲哭無淚。這對消毒水過敏,又不是他能控製得住的。
但是也沒有辦法,同時也隻能加快步伐,連走帶跑的跟著上去。
來到顧寧安病房門口的時候,房門是關著的。謝臨山很紳士的先抬起手掌五指弓成爪狀,然後反向敲了敲門。
直到病房裏麵傳來悅耳動聽的聲音,“進來。”
謝臨山才擰動門上的把手緩緩的走了進去。
蔣易安對於謝臨山所做的一係列舉動簡直是有些目瞪口呆。就是不知道謝臨山是對所有人都這麼紳士,還是說隻有在顧寧安麵前才會如此紳士。
很快,蔣易安就否定了前者。
下意識的跟了進去,可是還沒向門口跨進一步呢,他的額頭就好像撞在了什麼很硬的東西上。
蔣易安悶哼了一聲,額頭上的疼痛讓他直接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用手去摸。
結果不摸不要緊,一摸手上就沾了一片猩紅的血液。
“謝臨山,難道你沒有看見我在門外嗎?為什麼我還沒進來你就直接把門關了。”蔣易安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著,真的恨不得直接就把眼前撞疼他的門給直接踢飛!
如果能把裏麵的那個男人踢飛,那就再好不過了。
很快裏麵便傳來謝臨山輕描淡寫又無辜的聲音,“是你自己的眼睛長在了背後,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禮貌,叫做隨手關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