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馮嶽臉上訕訕的笑著,看樣子謝臨山是已經相信了他那一番說辭,而他心裏懸著的一塊石頭也終於是落了地。
隻要幫了蔣詩雨的這個忙,女兒遲早都會和自己的關係有所緩和的。現在主要的就是別那麼著急,隨著時間的推移,蔣詩雨自然而然的能發現他的好。
“我知道了。”謝臨山說完就朝著前麵走去,直接與馮嶽來了個擦肩而過。因為謝臨山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複。
馮嶽那原本一瞬間開朗的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並且有些打鼓,謝臨山到底會不會去?
不過轉眼一想,他拋了那麼大一塊魚餌下河了,他就不信,那魚不會上鉤。於是臉上漸漸的又堆上了笑容。
這才一邊朝著外麵走去,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蔣詩雨的電話。
電話一通,馮嶽就率先忍不住的說道:“詩雨啊,昨天你交代給爸爸的事情,爸爸已經幫你辦妥了。謝臨山那小子已經答應赴約了,你就好好的打扮好,去你說的那個什麼地點好好的等著他就好了。”
都說知女莫若父,蔣詩雨雖然不是一直跟在馮嶽身邊長大的。但馮嶽對蔣詩雨也是十分的了解的。
況且他這個女兒,其實骨子裏也有和他幾分相似之處。所以這次蔣詩雨才會找他,幫忙找一個借口約謝臨山。
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的女兒應該是看上那小子了。馮嶽雖然對於謝臨山之前做的一些種種,帶有那麼一絲偏見。
而且他的身邊好像還有一個非常關係密切的女人。不過那又如何,隻要是她女兒看上的男人,就算是結婚了,他馮嶽該幫忙的時候,也會和現在一樣的積極。
“真的已經約到了嗎?”蔣詩雨有幾分狐疑,甚至害怕這是馮嶽故意搪塞她的。
其實她一開始隻是想著要碰一碰運氣,因為如果自己真的想要約謝臨山的話,靠自己根本就沒有很好的借口。
況且現在這個時候顧寧安還在醫院,所以謝臨山就更不可能為了那麼一點小事情而特地去見她了。
所以才會硬著頭皮,找上馮嶽。
“當然是真的啦,難道爸爸還會騙你嗎?”馮嶽但心情很愉悅,所以說出來的話語也很輕快。
接著蔣詩雨便又問道:“那你找的是什麼借口呢,我不信,要隻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借口,謝臨山是不會會答應出來的。”
“當然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借口啊。”馮嶽反駁道:“你先想想,你與謝臨山關係密切的是因為什麼?”
馮嶽說話故意藏了個尾,想讓蔣詩雨自己猜出來。
蔣詩雨不假思索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玉器店?”
如果不是因為玉器店的這件事情,可能蔣詩雨根本就不會認識謝臨山和顧寧安。所以剛剛馮嶽問的那一個問題,蔣詩雨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的就是玉器店。
“真不愧是爸爸的女兒,真是太聰明了。”馮嶽一邊說著,一邊還激動的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