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在電話這頭冷冷的笑著,他相信如果謝臨山非常在意顧寧安這個未婚妻的話,那麼無論對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謝臨山都會不得不答應。
謝臨山聽到二少的聲音,雖然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不過很快,當記憶漸漸回籠了之後,他也就想起來了手機那頭的男人到底是誰?
就是幾天之前在南塘街的水色酒吧裏,遇到的那個想欺負蔣詩雨,後來因為被他打斷好事的那個男人。
謝臨山想到這裏,身上的寒意就冷了幾分。再也無心顧及電腦裏的工作,雖然心裏有點慌,知道了顧寧安很有可能就在那人的手裏。
可是他的臉上卻還是很努力的在維持著鎮定。心裏不由得猜測,那個男用顧寧安威脅自己,肯定是因為和自己的過節。
“是你!”謝臨山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兩個詞,甚至還故意的咬牙切齒。
二少聽得出來手機裏那頭的謝臨山心裏恐怕早已經點燃了熊熊的怒火,不過謝臨山越是生氣,二少就反而越開心。
特別是有一種看你不爽卻又打不到你的那種酸爽。
“對,就是我。沒想到謝總的記憶力還挺好的,我還以為需要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呢。”二少忍不住的譏諷道。
雖然說是想幫謝臨山回憶,其實也在揭他自己的傷疤。二少覺得既然是傷疤的話,就應該實時的揭起來,這樣才能不斷的提醒自己,那天在水色酒吧謝臨山到底是如何的羞辱他的。
“是嗎?”謝臨山勾了勾嘴角,不以為意道:“原來你那麼喜歡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啊,也不知道當時是誰屈服在我的招式下,被我打的落花流水。對了,你手下的那一群小弟,看到你那副模樣後麵有沒有津津樂道什麼的。”
“你給我閉嘴!”二少對著手機惡狠狠的大聲斥道。他自己的傷疤可以自己揭,但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揭,特別是那個讓他感覺到虛弱,又丟了麵子的罪魁禍首。
謝臨山挑了挑眉,並沒有理會二少的話,隻是自顧自的說:“看你的樣子,來頭也不小。怎麼竟做起了那等下三濫的手段,你覺得當你做了這些事情之後,你還有所謂的麵子嗎?”
“這些話不用你提醒我,我二少做事從來就不需要別人質疑。”二少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隨後拿眼瞟了一眼後座位上有些慌亂的顧寧安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未婚妻受到傷害的話,我想你說話的時候最好給我注意一點。”
雖然這隻是在電話裏,但二少覺得既然自己抓住了謝臨山的把柄,那麼就算是在說話上麵,也不能自己占下風。
聽完二少說的話,謝臨山一下子沉默了。他並沒有立即表明什麼,因為現在的他非常理智,也非常冷靜。
同時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二少之所以會綁架顧寧安就是想用她來威脅自己。如果自己越是表現的越在意顧寧安的話,那麼顧寧安就越無法得到安全的保障。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在意你這個未婚妻?”二少故意揶揄道,說完嘴角也不由的微微上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