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山因為太過在意顧寧安的事情,所以心裏一直很沉重,臉色也顯得特別的難看,這一天工作下來都感覺非常的不順。
而他底下所有的員工見到總裁臉色不好,無論是在之後彙報著什麼事情,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害怕一個不小心觸碰到了總裁的逆鱗,那麼到時候就可能飯碗不保。要是因為小小的過失就砸了飯碗,那到時候想哭,都不知道去哪哭。
以前的總裁雖然也有生氣的時候,但那時冷氣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就好像能把人一下子凍成冰人。
謝臨山除了之前對自己的秘書,聲嘶厲色的說了一個滾字之後,他就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以至於在後來,有其他的員工跟他彙報工作上的適宜,他也是待他們和平常一個樣。
讓他不明白的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剛下班了之後出了辦公室,底下的這些員工見了他,要麼直接繞道,要麼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就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讓人避如蛇蠍。謝臨山感覺自己有些頭痛,雙手拚命的揉了揉自己突突的太陽穴,可是這種頭痛的情況,並沒有好轉。
獨自一人開著車,回到了蔣易安給他和顧寧安安排的住處。剛打開門,謝臨山整個人便如丟失了魂魄的行屍走肉一樣,慢騰騰的走到沙發旁邊,隨後整個人都癱倒在沙發上。
隨後閉上了眼睛,本來想把腦海中的那些想法全部摒棄掉,可沒想到他越是這樣,那些東西越發的不可收拾。
當蔣易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小區裏的各種燈光閃耀著,可是當他站在門口,卻發現此時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
腦海中第個一念頭就是家裏遭賊了,立馬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卻聽到客廳裏好像有人的輕微的呼吸聲。
於是想到,可能是謝臨山和顧寧安先回來了也不一定,至於為什麼不開燈,他的腦海裏瞬間閃現出了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蔣易安假意咳嗽了一聲,為了引人注意,還特意加大了音量,可是過了好一會都沒有人回應他。
他的心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心想,不會是謝臨山和顧寧安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連忙快速的換好鞋子,就去按開了客廳裏牆壁上的開關。
當客廳的燈一打開,頓時映入眼簾的就是謝臨山在真皮沙發上躺屍的模樣。這一下子,可把蔣易安嚇了一大跳。
謝臨山雙眼緊閉,臉上麵露愁容之色。就好像是生病了很久的人一樣。可是蔣易安明明記得,早上謝臨山出門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整個人精神抖擻的。就算一下子生病了,也不至於成這般模樣。
蔣易安連忙走到謝臨山的身邊,先是伸出手去,在他的額頭上觸碰了一下。與自己額頭間的溫度相比,並沒有高出太多。所以已經可以確認謝臨山並沒有發燒。
“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如此萎靡不振,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了的話就趕緊去醫院呀。”蔣易安有些著急的說著,並且還用手推了推謝臨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