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雨當時在南塘老街的水色酒吧之中,約見謝臨山的失敗之後。便想著要不要卷土重來。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很有可能會使其謝臨山對她懷有疑心。本來因為二少的事情在明花園別墅的時候謝臨山對她就好像不是很友好。
所以蔣詩雨左思右想,都無法確定自己應該去找林婉兒還是去找二少。
因為一時之間沒有想清楚,所以她決定先去找顧寧安。
再次出現在玉器店的門口,對於蔣詩雨來說,簡直是恍若隔世。之前這家玉器店不是她的,而是她那所謂的父親名義馮嶽的。
後來這玉器店好不容易到了她的手裏,卻被顧寧安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給拿走了。
蔣詩雨雖然表麵對顧寧安都是客客氣氣的,可其實她的心裏還是對這件事情有芥蒂的。
還有就是她利用觀察馮嶽和沈嘉華的竇曉現在都已經成了顧寧安的人。
這顧寧安不費吹灰之力不僅奪了她的店,居然還搶了她的人。現在細細想來,蔣詩雨覺得自己的喉嚨裏就好像是卡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令她及其的難受。
竇曉在店裏招呼客人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門外的蔣詩雨。因為現在蔣詩雨也不是這家玉器店的老板,所以她並沒有以前的熱情,隻是低著頭當做沒有看到。
蔣詩雨緩緩的推開了玉器店的門,大致的掃了一眼,發現這玉器店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差的讓人離譜。
心裏不禁猜測,這應該還是收到了之前馮嶽和沈嘉華賣假玉器的影響。
“今天你怎麼來了。”這蔣詩雨都已經走入了店中,竇曉怎麼樣都無法再忽視她了,隻能硬著頭皮上前拉著她緩緩的退到一邊。
竇曉眼神閃躲,很是心虛不已。她想著蔣詩雨趕緊走,最好是不要人顧寧安發現蔣詩雨來到店裏。
“怎麼,這玉器店換了老板,連我都不能來了嗎?”蔣詩雨譏笑出聲,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這竇曉竟然是一棵牆頭草。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一個人的話,她肯定不會把那件事情交給竇曉來辦的。還讓她撈了顧寧安不少好處。
“我不是這個意思。”竇曉慌亂的搖了搖頭,隨後很是心虛的說:“我隻不過是在這裏見到你,太過於意外了。所以才隨口這麼一說,你可千萬別介意。”
雖然眼前的這個蔣詩雨,已經不是這家玉器店的老板了。可對於竇曉來說,蔣詩雨這個女人太過於聰明了。
也許隨便耍什麼樣的手段,就可以把自己當成一個螞蟻直接踩死。
所以蔣詩雨是她得罪不起的。
“不是這個意思就好。”蔣詩雨斜看了她一眼,一雙眼眸之中,甚是意味深長。
竇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臉上隻能掛著招牌式的假象。
蔣詩雨看到竇曉臉上的那些講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也是對著她提醒道:“我看你還是不要笑了,實在是太難看。”
竇曉不知道,自己隻是笑一下就惹得蔣詩雨好像有點不太高興。所以連忙收斂起了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