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被醫生安排好病房的時候,謝臨山和顧寧安就站在病房的門外。之所以不進去的話,就是不想進去打擾李向南休息。
顧寧安因為李向南的這件事情,所以非常的自責,自從來到了李向南所在的病房,她就一直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低著頭一言不發,看在謝臨山的眼裏也是非常的著急。
“安安,李向南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所以眼下你也該振作才對。”
不想看著顧寧安因為李向南的這件事情如此萎靡不振,所以雙手搖晃著顧寧安的雙肩,並由衷的希望她能快點振作起來。
被謝臨山搖晃著身體的顧寧安,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不言不語,甚至是沒有一點反應。
謝臨山覺得自己的心好疼,恨不得隻見去病房裏替換李向南。李向南不是顧寧安的所愛,而現在顧寧安卻在為他黯然神傷。
而作為顧寧安的未婚夫的謝臨山卻是什麼都做不了,甚至是連一句李向南的不是都不能說。
那心裏的苦楚就好像是海水般朝著他洶湧而來,弄的謝臨山都似乎喘不上氣來了。
“安安,你這樣。”謝臨山深深的看了顧寧安一眼,這才又說道:“我想就算是李向南醒了之後,他也是不想看到這樣的你吧。”
“還是說,你打算等他醒來了就這樣一臉憔悴的去見他?”謝臨山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能讓顧寧安有反應的還是需要提李向南的名字。
盡管他心裏一點都不想。
可是解鈴還須係鈴人,有時候人是渡不了人的,能渡的隻有自己。
果不其然,顧寧安在聽到李向南的名字之後,原本低垂著頭黯然的一雙眸子瞬間就有力光亮。
這一幕並沒有逃過謝臨山的眼睛,所以這也讓謝臨山感覺自己心裏的某處突然被人針紮了一下。
顧寧安緩緩的抬起頭,因為一雙眼眸多了些光亮,所以看過去也不再那麼的死氣沉沉了。
她說:“臨山,你說得對,我應該振作下來才對。畢竟如果不是李向南舍身救我的話,躺在這病房之中的就不是李向南而是我了。”
“不許你胡說。”謝臨山麵癱著一張臉,難得的對著顧寧安有幾分惱怒。因為謝臨山完全不敢想象如果這病房裏躺著的是顧寧安的話,那麼他應該會瘋了吧。
就在這時候顧寧安突然想起什麼來,連忙問道:“臨山,你之前說懷疑蔣森,可是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我們根本就無法拿蔣森怎麼樣。”
這件事情顧寧安不能讓李向南白白的躺在這醫院,所以她想為李向南討回公道。也是為自己討回公道。
既然蔣森是衝著她下手的,那麼有第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所以隻有盡快搞定蔣森才能讓自己絕對安全。
顧寧安是這麼想的,謝臨山又何嚐不是這麼想的,於是謝臨山對顧寧安說的話附和道點了點頭。
思考了一下,顧寧安方又說道:“對了,那個司機,隻要找到那個司機,想辦法讓他供認不諱,這樣蔣森也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