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非常害怕的看著一臉冷峻的謝臨山,隨後又看了看仍處在醉酒狀態的蔣森。
謝臨山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對著那女人便威脅道:“你要是不想走的話,到時候是個什麼下場,我可保證不了。”
“可是……”女人還是在猶豫,心裏不停的在掙紮。畢竟今晚的小費還沒有到手,她要是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了的話。
那今天晚上在陪酒,豈不是白賠了?
謝臨山完全沒有想到,那女人居然勇氣非常可嘉。在他的威脅之中,都還能臨危不亂。
突然間,謝臨山開始有點欣賞眼前的這個女人了,雖然這女人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什麼?”謝臨山眯了眯眼睛,眼底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原本以為女人會幫著蔣森說話,可令謝臨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女人哆嗦著身體,吞吞吐吐的說道:“今天晚上的小費還沒有人結呢,所以我不能走。”
“那麼這樣說來,你是要錢不要命了。”謝臨山冷笑著說道:“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成全你,等我把你打成殘廢,在賠你一筆巨款,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兩腿開始發軟,連忙對著謝臨山苦苦哀求道:“我馬上就走。”
“趕緊給我滾!”謝臨山額頭上青筋暴起,胸口也早已經怒火中燒。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打女人的這項原則,他肯定不介意連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給教訓了。
在錢與命的選擇當中,最終女人還是選擇了命,畢竟有命才有錢。所以她連忙快步的走出了包廂了門。
生怕一回頭就會有什麼洪水猛獸在她的背後追趕她一樣。
蔣森還處於醉酒的狀態,兩眼迷離地癱倒在沙發上。看著女人走了的方向,嘴裏還不停的喃喃的道:“別走,我求求你別走。”
“你到底在求誰別走。”謝臨山單手掐著蔣森的下巴,把他整個人慢慢的提起來冷冷的說:“我不是已經在這裏嘛。”
隨即拍了拍蔣森的臉蛋,很是嘲諷的說道:“在這樣的會所,居然喝了個伶仃大醉,這還真是你蔣家少爺的風範啊。”
蔣森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隨後便感覺到自己的下巴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晚上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被什麼,拍了一下。
他知道一直有人在和自己說話,可是迷迷糊糊的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眼前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謝臨山突然覺得,跟一個酒鬼說話的話,著實沒有意思。於是一隻手,扶起了身前桌麵上的一個杯子。
隨後緩緩的拿起剩下的半瓶酒,斯條慢理把酒瓶裏的酒倒入了杯子當中。
猛然的抓起了一杯酒,直接便潑到了蔣森的臉上。
蔣森被烈酒這麼一潑,渾身慣性的,猛然的顫抖了一下。抖動了身體之後,這酒也瞬間醒了大半。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修羅,不,是謝臨山。謝臨山沉著一張臉,就那樣居高臨下的望著蔣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