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寧安收到李向南和江清河的婚禮請帖之時,可謂是高興壞了,她連忙從客廳跑到臥室,興高采烈的對著謝臨山說:“臨山,沒想到他們是真的要結婚了。”
謝臨山很是無奈的接著回答道:“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就好像是怕顧寧安想不起來,然後又故意的提醒了一句,“當時也就是李向南出院的那天,江清河親口對我們說,他們就要在這個月的十五結婚的。”
“好了好了,你不用刻意的提醒我了,其實我都知道的,並沒有忘記,隻不過我現在是太激動了而已,你也應該要理解理解我的心情。”
顧寧安把喜帖放在自己的手上,用手指仔細的摩挲著那喜帖的表麵。就好像這次結婚的並不是李向南和江清河,而是她和謝臨山一樣。
謝臨山當然知道顧寧安在期盼著什麼?隻不過現在的局勢很不穩定,所以他們倆要是真的舉行婚禮的話,難免會節外生枝。
所以為了大局,謝臨山還是決定先忍上一忍,就是要有點辛苦顧寧安了。
“安安,你真的要去給江清河當伴娘嗎?”謝臨山在心裏猶豫了許久,最後這個問題還是問出了口。
最近一段時間,謝臨山感覺自己的右眼皮老是跳個不停。就好像預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而且還是李向南和江清河的婚禮,如果不是因為顧寧安的原因,他肯定不會想要去參加這個場婚禮。
可現在因為顧寧安和江清河好朋友的關係,所以連帶著他也是逼不得已。
如果隻是去參加婚禮的話,顧寧安還能時刻呆在顧寧安的身邊,可顧寧安做的伴娘,顧寧安就沒辦法讓她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了。
“你不是都知道的嘛,也就是在第一醫院的時候,清河告訴我,她要和向南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答應過她要做她的伴娘了,現在婚期即將臨近,我又怎麼能出爾反爾。”顧寧安很是不悅是瞪了謝臨山一眼,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是知道你已經答應了江清河的,可是你一個人離開我的身邊,我總是有些不放心。”謝臨山臉上帶著顧慮,顧慮之中還夾著一絲明顯的擔憂之色。
顧寧安見謝臨山臉色不對,也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安撫的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不要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上次那件事情我知道你已經處理妥當了,所以我覺得這次肯定沒有什麼事情了。”
“況且你可別忘了,這可是向南和清河婚禮,也沒有哪個會不識相的,敢在他們的婚禮上做手腳吧。”
“話雖如此,可是……”謝臨山說著開始欲言又止。
“好啦,沒有什麼可是的,臨山,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去看看易安。雖然說他現在的狀態好了不少,可是我的心裏還是有點擔心。”
“嗯,去吧。”謝臨山輕聲道。
其實又何止是顧寧安擔心呢,他謝臨山也同樣擔心。可是有顧寧安在,這讓謝臨山又無比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