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山又何嚐沒有察覺到顧寧安的變化,而且看到顧寧安這種反應,心裏也大概能猜測到剛剛林婉兒手裏拿著的酒到底是加了什麼東西了。
這林婉兒居然這麼大膽,敢公然在酒中下那種藥來害自己,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這烏鴉就是烏鴉,無論是染了毛還是換了毛,都不可能成為鳳凰的。
“安安剛剛不小心著了那個女人的道。”謝臨山並沒有和李向南過多的解釋,直接簡言意駭。
李向南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刨根問底的了,因為畢竟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恐怕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謝臨山對他的戒備之心也減少了許多。
這時候,在謝臨山懷中的顧寧安越來越不安分了,身體就像隻貓一樣,在他的懷中拱來拱去,扭捏著,緊貼著。
甚至還時不時的去拉扯著謝臨山脖子上的領帶和衣領。而謝臨山則及其溫柔並且很有耐心的一下一下把她的手拉下來。
要不是謝臨山堅守城池,坐懷不亂,可能早就城池失手了。
李向南在一旁看著,尷尬癌都要犯了。總覺得自己要是在看下去很有可能就要漲針眼了。
“要不要我給你們安排一個地方?”李向南提醒的問道。
謝臨山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顧寧安點了點頭。其實就算李向南不說,他也準備帶著顧寧安離開了。
因為顧寧安這種狀態實在是拖不得了,而唯一能解藥的方法也就隻有自己了。
見謝臨山點頭了,李向南則不再遲疑迅速的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安排妥當之後,對李向南說道:“在這教堂的附近有一個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在那裏開好了房間。”
頓了頓李向南又說道:“至於車的話,我在那就有一輛。對了,車裏還有我的司機,他會把你們送到我安排的那個酒店。”說完指著不遠處的名牌車子。
謝臨山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心想,這李向南做的這安排還真的是夠妥帖的。
“多謝。”說完,謝臨山就直接抱起顧寧安朝著那個車子走去。還沒到車子前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青年男人,緩緩的下來車。
並且打開車門,彎下腰去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而謝臨山自然是不會和李向南過多的客氣了,畢竟現在這件事情迫在眉睫。
等謝臨山抱著顧寧安上了車子之後,總算是可以鬆了一口氣了。如果可以忽略顧寧安的四肢像個八爪魚四的,死死的吸附在他的身上,那就更好了。
謝臨山突然就有些慶幸,慶幸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如果當初喝了那杯酒的是自己,那肯定會掉入林婉兒所設的圈套。
不過看著顧寧安這個樣子,謝臨山還是非常心疼的。他忍不住用手攀附上了顧寧安那原本就因為藥性而通紅的臉蛋,滾燙滾燙的就好像是發燒了一般。
這讓謝臨山的整顆心都不免的提了起來。
當時李向南雖然說是在教堂的附近有酒店,可是司機開著車子也足足的有七八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