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二少聽完蔣詩雨說的話,又好氣又好笑的,雙手抱臂就那樣玩味的看著她。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所以想看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我知道二少你和謝臨山有過節。”蔣詩雨毫不掩飾的一雙眼睛之中迸發出一縷精光,就好像是矯健又美麗的貓咪馬上就能追逐到獵物的那種眼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二少故意不把話說完,其實也是為了在試探蔣詩雨。
“其實有些話就算不用說的太明白,二少你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根本就不是如謝臨山之前所說的那般,我們誰是誰的棋子。”
“難道你不願意做我的棋子嗎?”二少冷笑一聲道。
二少從來都喜歡掌控著別人,因為這樣自己才能掌握大局。牢牢的把一些人捏在手裏,支配著他們的行為與命運。
“相對於棋子,我更想做二少的夥伴。”蔣詩雨說:“畢竟棋子與夥伴的價值,那可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二少低著頭細細的思索了蔣詩雨所說的這一席話,突然好像想到了之前蔣詩雨就已經和他說的夠清楚了。
隻不過在之前經過謝臨山一段話的挑撥,所以這哪會才會心裏覺得突然舒服。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夥伴了。”二少伸臂一勾,就把蔣詩雨勾到自己的懷裏。
蔣詩雨望著二少的眼睛嗔怪道:“難道我就隻是二少的合適夥伴嗎?”說完,眼睛還一眨一眨的,就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二少了然一笑,俯下身去湊到蔣詩雨耳朵邊,刻意壓低聲音說道:“你除了是我的合作夥伴之外,還是可以,也是唯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女人。”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鼻尖流露出的溫熱氣息,全部噴灑在蔣詩雨的耳朵邊上。
弄的蔣詩雨更是心癢難耐,不禁想,這二少果然是情場老手,即使和他在一起呆了這麼久。
被這麼一撩撥,蔣詩雨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其實我們可以嚐試在車裏試一下。”二少低低的笑了一聲,隨即把蔣詩雨直接從原地抱了起來。
蔣詩雨雙手環抱住二少的脖頸,額頭貼著二少的耳鬢之處笑著說:“二少高興就好。”
既然蔣詩雨都這樣說了,二少自然也就不客氣了。也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抱著蔣詩雨就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原本他們來的時候,車子上是有司機的。而司機也一直在車裏等著他們。
二少把蔣詩雨抱進的車裏之後,然後走到了主駕駛座位的車門前,用腳踢了踢。
對著裏麵的司機命令道:“趕緊給我滾出來。”那車裏的司機,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即使這樣,也不敢違背二少的命令,連忙慌亂的從另一個車門趕緊快速的下了車子。
二少這才滿意的上了車,然後專心致誌的開起了車。隻不過那車速讓蔣詩雨有些頭暈的厲害。
不知道車子行駛到了哪個路段,二少的車子也越開越偏僻。蔣詩雨知道二少的意思,甚至心裏還有那麼一絲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