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幹什麼?”都說識時務為俊傑,在強大的麵前,隻有體現自己的弱小,這樣或許還能逃脫一時。
林婉兒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錚錚鐵骨,甚至覺得,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用自己換往後餘生的榮華。
隻可惜,現實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還在同時,明明就要找到出路的時候,卻有人把這禿嚕給直接堵死了。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謝嘉祺了。”蔣國安很有耐心的把之前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他的心裏其實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林婉兒非要執迷不悟的話,那他也許會采用另外的手段,讓林婉兒乖乖就犯。
這次林婉兒沒有像上次一樣問為什麼了,低著頭回答道:“好,我可以不去找他。可是如果你調查過我的話,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生活狀況早就不能同往日而語了。”
林婉兒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希望能從蔣國泰那裏得到一絲的同情心。
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蔣國泰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況且就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現在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為你自己以前所做錯過的那些事情買單,這不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嘛。”
蔣國泰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臨走之際,又緩緩的回過頭來對林婉兒說:“最後我再告誡你一句,如果你非要去找謝嘉祺的話,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也許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別以為我現在是在恐嚇你,要不是因為你跟蔣家有點關係,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林婉兒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呆滯了。這蔣泰國說著沒有恐嚇她的話,可實際上句句都是恐嚇。
她完全不懷疑蔣國泰說的是假,因為蔣泰國如果真的是蔣家人的話。要想弄死她,那簡直是比弄死一隻螞蟻還更簡單。
就在林婉兒整個人呆愣的過程中,蔣泰國就已經邁著步子離開了。
如果說之前那段日子,林婉兒感覺到絕望之中還有希望的話。那麼這一次,她真的連一絲的曙光都感受不到了。
突然腦袋裏冒出了一個輕生的想法,覺得自己活著竟然如此失敗,還不如一了百了。
可就在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林婉兒點下了接通按鈕,也不知道手機對麵的人說了什麼,林婉兒的嘴角突然緩緩的開始上揚了起來。
此時,在謝臨山的辦公室裏。他難得的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注視著眼前的段堯。
“說吧,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謝臨山雙手交叉,正襟危坐了起來,並且一點嚴肅。
段堯看見這樣的謝臨山,隻覺得渾身的不舒服。謝臨山在他的麵前雖然平時也是一本正經,可是這樣嚴肅的語氣,這樣正直的表情。
讓段堯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在監獄裏被人提審的犯人一樣。
“什麼叫做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幹嘛要把我特地叫到你辦公室裏來審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