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林婉兒那樣的蠢女人,除了給人當棋子,也做不了別的什麼事情。”謝臨山諷刺的笑了一下。
因為他心裏想到了在江清河和李向南那一天的婚禮之上,林婉兒竟然膽敢送下了藥的紅酒給他喝,謝臨山就恨不得將林婉兒大卸八塊!
蔣國泰對於謝臨山說的話不置可否,無奈的笑了一下,說:“不過你放心,我在去會她的時候已經提醒過她了,想來她也不至於會蠢到不聽我的勸告。”
他之所以如此從容鎮定,主要還是源於他那有生以來的自信。謝臨山對於蔣國泰說的話雖然半信半疑,可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別的什麼選擇。
總不能自己放低身段去找林婉兒那個蠢女人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多謝了。”謝臨山皮笑肉不笑的悠悠的說道。
“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疏,畢竟你也是我蔣家的一份子。”蔣國泰這話一出,直接就把謝臨山給噎了一下。
他可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蔣家人過,蔣家老太太和蔣森,謝臨山早就惡心他們了。
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謝臨山也就沒有必要再和蔣國泰虛與委蛇下去,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胸口處還起伏不定,心緒難平。謝臨山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蔣國泰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無法控製自己的心緒。
最近因為沒有什麼事情,所以顧寧安就一直在玉器店幫忙。竇曉因為對於玉器的喜愛,雖然有些心術不正,不過顧寧安看在她挺勤勞的份上,所以也就不和她一起計較那麼多了。
可是,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店裏新進貨的玉器卻是少了幾件。
雖然說那幾件都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玉器,可是玉器畢竟不是平常的普通貨物,所以少了幾件,所以這玉器店和顧寧安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顧寧安第一懷疑對象當然是本玉器店內的員工,因為她發現除了玉器的貨物件和進貨單不相應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竇曉,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顧寧安發現端倪之後,並沒有大張旗鼓,而是準備自己暗暗的調查此事。
亦或者是準備聲東擊西讓那個偷玉器的賊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竇曉看著顧寧安手裏拿著的進貨單,大致的瞄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顧寧安本來想從竇曉的臉上看出什麼,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竇曉偽裝的太好,還是此事與她根本無關,所以她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剛剛我用這進貨單核查了一下庫房架子上的玉器,發現好像不對勁,要不你再去幫我核實核實?”顧寧安一邊說著便一邊把手裏的進貨單遞到了竇曉的麵前。
“哦哦,好。”竇曉伸出手去接過了顧寧安手裏的進貨單,雖然一臉的不明所以,可是既然是顧寧安這個老板吩咐的,那她也就隻有照做了。
更何況對於那麼喜歡玉器的她,接觸玉器也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所以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