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山雙腿交疊,一副慵懶的樣子,靠著沙發。手裏握著一隻杯茶,緩緩地送至唇邊,輕呷了一口。
這才又把目光轉到了渾身僵硬,就那樣直直的站在門口的兩個人。
“聽說你們要買房?”謝臨山一聲輕笑道,目光卻異常的銳利,來回的在兩人身上掃視著。
就好像想通過他們兩個人,看出什麼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寧安才鼓起勇氣朝著謝臨山走了過去。她麵帶憂愁的對著謝臨山說:“臨山,別誤會,我和阿深……”
“安安,你知道我對你的心,可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謝臨山眼中閃現出痛苦,心裏的某個地方,也好像是被針紮過一樣,一陣一陣的疼痛起來。
“臨山,我可以和你解釋的。”顧寧安看著這樣的謝臨山,心裏也是非常的不好受。
鼻子一酸,兩眼通紅,差一點就要流出眼淚來了。顧寧安可以被任何人誤會,可是絕對不能被謝臨山誤會。
因為對於她來說,謝臨山就是他的天,也是她的整個世界。如果這唯一的天,唯一的世界沒有了,顧寧安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解釋,你們到底要怎麼解釋啊。”謝臨山把麵前桌子上的筆記本的電腦屏幕,朝著顧寧安的方向一轉,顧寧安隻一看,就看到了剛才他們倆在監控攝像頭的畫麵。
心裏又是一陣的酸楚。
“你怎麼不問我們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呢?”
“難道你們不是一起來買房子的嗎?”謝臨山不由自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傅深出言解釋道:“不是,我們是來找李老板的,因為他涉及了一樁偷竊案,而且偷竊了的東西正好就是寧安那玉器店裏的玉器。”
他這話一出,原本還在一臉看好戲的男子,頓時就露出驚愕的表情。
那男人等反應過來直接就反駁道:“你說我涉及偷竊案,你可知道我有這幾千萬的身家,為何要去幹那樣的事情。況且不就是小小的幾件玉器,又能值多少錢。”
謝臨山緊蹙著眉頭問顧寧安:“有關於你玉器店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段時間看你工作太忙了,所以我想等這件事情徹底解決了之後再告訴你。”顧寧安隻是心裏其實有點心虛,不過事已至此,還不如直接把所有的說開了比較好。
“安安,你怎麼能把這麼大的事情都瞞著我呢,就算我公司裏有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與你有關的事情。”謝臨山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摸了摸顧寧安的頭頂。
一開始看見視頻的時候,他確實非常的氣憤。可是轉眼一想傅深的人品是擺在那裏的,所以就算傅深對顧寧安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也知道保持一定的距離,雖然說眼見為實,可是有時候見到了,卻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況且他實在是愛慘了顧寧安,所以願意相信她的解釋。他與顧寧安好不容易經曆了那麼多才在一起,所以謝臨山並不想,因為一次誤會就把顧寧安排斥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