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城市之中有些人卻是剛剛才開始活躍。段堯認為有些人是念舊的,所以在二少以前開的酒吧之中,肯定能探聽到關於熊原的不少消息。
所以,在夜晚七八點鍾的時候,段堯就一個人去了南塘街的水色酒吧裏。
這間酒吧,雖然老板變更了,可是裏麵的生意卻照樣紅火的不行。段堯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可是帶著目的而來卻是第一次。
看著酒吧中央的熱鬧人群,段堯便隨意的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裏坐了下來。隨後用手招呼了一個服務人員,然後給了點小費,酒就送上來了。
段堯並不著急,他之所以會坐在偏僻的角落,主要就是在搜尋屬於他的獵物。如果他要是太過招搖的話,引起了轟動,那就於他來時的目的背道而馳了。
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細細的觀察著。突然在另一邊爆發了一陣的哄亂吵鬧。
段堯一開始也沒有注意,直到他聽到了二少的名字,這才繞有興味的手裏端著一杯酒慢慢的走了過去。
走過去一看,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左右的青年被一群人踹倒在地上。為了避免頭部受傷,所以他一直都雙手抱著頭。
有個人一邊一腳踹一著地上卷縮著的青年,一邊朝著地上啐了一口,並且惡狠狠的說道:“早就和你說過了,這間酒吧已經不是二少的地盤了。你要是還這麼不識趣,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另一個人附和道:“別以為你以前跟在了二少身邊就有什麼了不起。現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就你這個樣子,還想給什麼二少出風頭,還是趕緊滾比較好。”
說完,之前打了地上青年圍著的那一群人,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至於其他周圍的一些吃瓜群眾,則看好戲的看好戲,有些人也忍不住的開始指指點點。
段堯在一旁觀察了那個在地上的青年好久,單手撐著下巴,然後細細的思索了起來。
同時也在心裏不停的衡量,眼前的這個躺在地上的青年,可不可以當成他要找的那種目標。
那青年就躺在地上,卷縮著身子,看過去剛剛那幾個人下手應該不是很輕,至於青年身上哪裏有傷口,在這樣五光六色的璀璨風光裏,也瞧的不是特別真切。
隨著時間都推移,打人的幾個人覺得無趣也就走了,至於其他的一群吃瓜群眾隨後也漸漸散開了。
而現在唯一看著青年也對青年感興趣的,也就隻有段堯了。
段堯思考了好長時間才覺得應該去幫青年,所以他就直接伸出一隻手去,對著還躺在地上的青年,溫和的說:“需不需要我幫忙?”
那青年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沒有伸手,而是自顧自的撐著身體準備要自己站起了。
可是他掙紮的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並且好像還扯到了身上的哪道傷口,到吸了一口涼氣。
段堯既然已經打定了注意,那自然的走到他跟前,身體蹲了下去準備把那位青年從地上給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