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著臉下意識的捂住肚子,那群男人目光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瞬間興奮道:“喲,還懷孕了啊。”
安程琳臉色更加難看,哆嗦著唇瓣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我給你們錢。”
周圍顧客本來就沒幾個,見到這群男人都凶神惡煞的不敢強出頭,而老板直接縮在櫃台後沒敢露臉,安程琳瞬間感覺到一股絕望油然而生。
“錢?有錢好啊。”
聽他這麼說,安程琳麵露希望,趕緊從包裏將錢包遞給他,“錢給你,放我走。”
也不知道那兩個保鏢是不是眼瞎,現在都沒能發現她的不對勁。
安程琳十分焦急。
男人看了眼錢包,還不少,和同伴對視了一眼,笑得惡劣看向安程琳,目光流連在她由於懷孕而飽/滿十分的胸前。
目露淫/光。
安程琳發現他們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猛的將碗摔向他們,拔腿就要跑,後領子卻猛的被揪住,身體也被他們抱住。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
“救命啊!搶劫啊!!”她猛的衝外麵大吼,嘴突然被他們捂住,並且把她往店後院推。
就在她要絕望之際,那兩個保鏢終於聽見了不對勁,麻溜的進來將幾個人迅速製服,把她救下來。
這時,有幾個顧客方才想起打電話報警。
安程琳劫後餘生的坐在椅子上,雙腿還在發軟,漠然的看著那幾個人假好心。
沒一回,警察來了,把那幾個人抓走,順便將她帶走去做筆錄。
出了警察局,她下意識的尋找兩個保鏢的身影,見他們沒有離遠,她暗鬆一口氣,現在一驚一乍的,搞得她神經都開始衰弱了。
顫著腿離開,而就在她離開不久,一個人影盯著她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比對了照片,他皺眉轉身離開。
“什麼?找到了?什麼警察局?”白琪狐疑的盯著男人。
“她好像跟人有了糾紛才去的警察局。”男人道。
“原來如此,那你跟著去找到她住的地方了?”
男人麵露尷尬,“當時我沒能確認是她,所以……”
“愚蠢!我要你是吃幹飯的?”白琪猛的將照片扔向他,男人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趕緊給我去找!我不管你動用什麼辦法,找不到你給我吃不了兜著走!”
“是。”
男人趕緊撿起照片迅速離開。
白琪生了會悶氣,吹了吹剛做的美甲,嘴角微揚,今天值得高興的事,大抵就是找到了那個小賤/人了吧。
真好,接下來,看我怎麼整死你個狐狸精!
敢算計我心心念念的阿陸……
白琪臉色陰沉,眉宇間盡是陰翳,整張臉由於生氣而顯得有些猙獰。
……
一連幾天都是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木防己不幹了,幽怨越來越深,非得把涼一留下來一次不可。
但是碰到了商陸,薑還是老的辣,她不僅沒能把涼一留下,還得到了商陸的警告。
木防己惡狠狠的瞪著某個人大搖大擺的把涼一抱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睡得死沉的涼一離她遠去。
咬著被子,木防己恨不得咬死姓商的,都特麼不是男人!一個個的以強欺弱,還說什麼下次他不介意讓商洛來做做客之類的話!
這特麼分明赤果果的威脅加警告!
也是她的軟肋,她不得不委曲求全,姓商的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哼!
鬱悶的抱著枕頭,她幽怨的繼續獨守空房。
次日涼一醒來時看到商陸時,已經見怪不怪了,打了個哈欠,一巴掌拍在他伸過來的俊臉上,阻止他的偷香。
手心癢了癢,她趕緊縮回來,死勁瞪他,背過身懶得搭理他,他卻越貼越近,最後直接攬住她的腰,修長的指尖不斷流連在她腰間敏感處。
“啪”的一聲,她一巴掌打下來不是開玩笑的,大抵他手背都紅了。
肩膀一疼,涼一吃痛回頭瞪他,“你咬我幹嘛!”
“你先打我的。”他理直氣壯。
涼一直接拿枕頭拍他臉上,“臭不要臉,牆都沒你臉皮厚。”
商陸眼疾手快的伸手鑽進她衣服裏,惹來她驚叫一聲。
“你……你你你臭不要臉的,你幹嘛!”
“你叫嘛?”
“什麼?”
“我要幹。”
涼一:“……”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她要下車!!
“商陸,你變了。”以前多麼高冷禁欲的男人,為毛會突然變得如此厚顏無恥!還開了一手的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