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一奪回自己手,沒說話隻盯著他看。
商陸輕歎一聲解釋道:“我沒仔細看,但是我能保證,沒女人接近我的身。”
涼一冷笑,“那今晚是我眼神不好?”她分明看到他身旁站著個女人,站的那麼近,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連體嬰兒似的。
商陸愣了幾秒,“有嗎?”
那時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她這邊了,起初他本來想去找她,後來被個老總絆住,誰曾想不過眨眼時間,她竟然就跟個男人相談甚歡。
他很氣。
“嗬,男人。”她不想搭理他,見車停下後,她趕緊打開車門就下車,這一身酒味讓她實在忍無可忍。
裙擺太長,她差點踩得一個踉蹌,得虧他眼疾手快的扶穩。
但涼一沒買賬,直接拍開他手大步離開。
商陸沉了沉眸,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看了幾秒,終是無奈的輕歎,自己招惹的祖宗,跪著也得寵下去。
跟了上去,一直到上了樓,他直接被她一個房門給鎖外麵。
站在洗手間外麵,商陸抱胸聽著裏麵傳來的水聲,有些心癢。
“你帶浴袍了?”他敲了敲房門。
涼一擦沐浴露的手頓住,環顧四周,好像的確沒有,“那你幫我拿過來一下。”
“開門來要,還是我送進去?”
“我自己來拿!”她提高了音量,深怕他會突然進來。
然而,她剛打開門縫,一隻手迅速推開房門再迅速關上,動作一氣嗬成,涼一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他高大的身影就已經擠了進來。
涼一渾身赤果果的,她第一反應竟然是先捂住自己的雙眼。
“你進來幹嘛!”
商陸深沉的眸直直的盯著她,熾熱而飽含情/欲上下掃視一圈,對她的反應很是無奈,不該是讓他捂住眼睛的麼。
“進來給你送浴袍。”
“浴袍呢?”大騙紙!
她睜開眼瞪他,想著兩人什麼沒做過,看也看光了,索性拚臉皮厚,但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她還是忒不自然。
想著拿衣服先擋擋,卻被他一把抱住,噴頭突然打開,水珠瞬間將他們兩人一同淋濕。
“害什麼羞,我都看過。”他將她故意遮擋的手拿開,見她惱羞成怒的瞪著自己,哪能再忍,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不給我解釋清楚了你還想親我!窗戶都沒有!”她使勁推他。
商陸:“那晚我喝醉,但是我意識清醒,我保證沒女人靠近我,我也不可能找女人,至於那個口紅印,我會給你證據解釋我的清白,如何?”
“你使勁拖延,我信算我輸。”
“我若騙你,我不得好死,我若背叛你,讓我不得善終,我若……”
“夠了!”涼一臉色微變,死瞪著他有些無言,什麼話也敢說。
“那你信我。”
“不想信。”
“那我繼續說。”
“我信還不行麼,商陸你有種。”她怒火中燒,恨不得用眼光瞪死他。
商陸低笑,奸計得逞,低頭和她鼻尖對著鼻尖,將她死死抱緊,恨不得貼近她。
“至於今天的那個女人,我見你跟那個男人聊得太歡,我吃醋了,哪裏管到其他人。”
他一向是沉默寡言又內斂的人,像直接說出這種“吃醋”的話,令涼一覺得很是稀奇。
“我解釋清楚了,那你呢?”
“我看到你跟那個女人走得近,我也吃醋啊,我跟他說話,我故意氣你的,怎麼滴,隻準你放火,不許我點燈?”
“這性質不同。”
“我說相同就相同。”
看著她一臉倔強樣,想著他和她這些天無端的冷戰,商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手不老實的在她光滑的背上遊弋。
涼一覺得癢,使勁掙脫他。
感覺到男人身上越發滾燙,呼吸明顯粗重,涼一已經明白了他想要幹什麼。
趕緊掙紮著想要躲開,卻被他死死禁錮抵在牆上,“你……唔……”
所有拒絕的話直接被他堵在嘴裏,當他滾燙的身體直接覆上來後,涼一便知道,今天這事沒完!
………………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清洗幹淨再抱出去的,涼一隻記得,她在洗手間裏雙腿無力差點滑倒時的心情,很想咬死那個始作俑者。
醒來時已經是晚上,涼一是被餓醒的,睜開眼伸手不見五指,盯著黑漆漆的地方看了半響,她方才找回自己的神識。
動了動身體,酸痛無力。
她低聲咒罵了幾句,好在身上沒有什麼不適,很是清爽沒再有那股粘惡感。
看來他給自己清洗幹淨過了,對他的怒火稍微減少了一些,撐起身打開床頭燈,隨意找了衣服套上,她打開房門,正準備下樓覓食。
卻忽而聽到書房裏傳來交談聲,她本不想偷聽的,但是誰讓他不關緊房門,露出一條縫,那說話聲又不加以低調,她隻能高調的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