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滑落,露出了女人玲瓏有致的柔軟身段。
皮膚白皙,宛若上好的凝脂玉,燈光投影下,泛著淡淡淺暈。
蘇喬安站在床邊沒動,褚江辭打量她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明碼標價的商品,倏地,他冷嘲熱諷的開口道,“蘇喬安,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第一,我們是合法夫妻,擁有合法的夫妻生活這並不過分;第二,女方對男方所做的一切,皆能歸為閨房情趣,算不得丟不丟臉;第三,結婚後定下的協議合約裏,清楚明白的寫著甲方需要在每個月二十五號向乙方交公糧。”
說著,她頓了頓,漠然看向褚江辭,“需要我提醒你嗎?4月份你借口在外地出差,5月則是說有公務在身,六月也就是上個月你跟一個小嫩模在馬爾代夫度假被狗仔拍到,褚先生,交公糧是你定下的也是你同意的,我希望你能履行做商人最基本的原則,能守誠信,你欠了我三個月,我…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猛地拽了下去,正麵撲倒在床上。
手被折在後背,人被折成了極為屈辱的姿勢。
自始至終蘇喬安都是看不見褚江辭的,粗魯蠻橫的闖入,讓蘇喬安感覺到了疼痛。
她將臉深埋進被窩裏,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對方的橫衝直撞。
忍忍就過去了,她無聲安撫著自己。
這幾年,不都是這樣的嗎?
每個月隻有交公糧的時候,她才能見到名義上的丈夫,而每次承歡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
隻有粗蠻的發泄,褚江辭全然不會顧及她的死活。
漫長的折磨過後,蘇喬安精疲力竭,如失去了魂魄的一具行屍走肉,躺平在床上。
她聽到了浴室內重新響起的水聲,木訥的看著房頂懸吊的水晶燈。
有點冷,周身很冷。
心,也很冷。
她扯了被子蓋住自己,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腥味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
然後,她便聽見了男人清冷的嗓音卷著濃濃嘲諷,“蘇喬安,別忘了吃藥,我可不想讓你這種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吃藥,我比你更加不想自己懷孕。”蘇喬安擁著被子坐起來,隔著厚厚的鏡片看他。
心髒因為他嘴角邊毫不遮掩的譏諷而刺痛了下,他好像每次見到自己都是這種表情…
“這樣最好”褚江辭冷冷出聲。
聞言,蘇喬安壓下了心底的那抹刺疼,紅唇輕揚,唇角蘊著輕謾笑意,“褚先生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差勁了,果然女人一多,腎就被掏空了。”
“站在妻子的角度,我奉勸褚先生一句,還是少在外邊勾三搭四的好,別年紀輕輕的就腎虛了,要做就記得戴套,最好別染了病,我怕你會傳染給我。”
男人眉眼一沉,眸色陰鷙的看著那擁著被褥遮擋身軀,臉上噙著笑朝著自己不知死活挑釁的女人,陰惻惻發笑,“蘇喬安,你剛剛說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