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然被夏時光盯的有些心慌，笑著問：“時光，是不是我哪裏說錯話了？”
夏時光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李毅然見夏時光沒生氣，再度開口：“真的，我沒騙你。我來公司也有兩三年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是不鹹不淡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之間有任何曖昧的舉動，公司裏那些愛傳緋聞的大嘴巴們，也沒有任何關於他們倆的小道消息。我敢保證，他們兩個人哪怕是結婚，也隻是做戲。”
夏時光沉默下來。有些猜不透顧琛和謝詩蕊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毅然望著夏時光臉上的表情，試探著說：“我反倒覺得，董事長跟你更像是情侶。”
夏時光低沉的眸子，再一次揚了起來，望向了李毅然。
李毅然也不是空口胡謅的主兒，急忙解釋：“其實從你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董事長麵對你的時候，不管是眼神，還是表情，都跟對其他人不一樣。尤其是上次寫半年彙總報表的時候，沒想到董事長直接讓你轉正了。後來看到你們之間的一些相處，就我對董事長的了解，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心裏最在乎的人是你。”
“你還會讀心術？”夏時光半開玩笑。
“那倒不至於。”李毅然反倒一本正經起來，說：“在助理辦公室呆久了，天天呆在董事長身邊，他的一舉一動代表什麼意思，我這裏得摸的門兒清才行。”
李毅然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繼續說：“而且，說真的，我跟在董事長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真的發自內心的笑過。但是你來了公司之後，董事長臉上的笑容明顯比以前多了。我一直以為董事長天生就是一副冷淡的麵孔，不會笑。但是後來才知道，董事長不但會笑，而且還會偷著樂，憋著笑呢。”
聽李毅然這麼說，夏時光忽然來了興趣，問：“你什麼時候見他偷著樂憋著笑了。”
“就是上次你們去江清市出差，回來之後，董事長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我敲門他都沒聽見，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他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偷著笑。”
夏時光翻了個白眼：“那你怎麼知道他是因為我偷著笑？”
“感覺吧。這個不好說，但覺得他就是因為你。”李毅然說著，想到剛來Y國的那天晚上，他往桌前湊了湊，故作小聲的說：“還有這次，咱們一起來Y國。飛機上，董事長一直偷偷看你睡覺呢。那臉上的表情，可精彩了。他要不是董事長，我真懷疑會不會是一個飛機癡漢。眼睛都挪不開窩了。”
“去，什麼爛比喻。”夏時光佯怒，心情卻覺得好了不少。
“真的，我毫不誇張。”李毅然這話匣子打開，說的津津有味：“咱們下飛機之後，你不是暈車麼，董事長就直接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我以前也跟著董事長和女閻王一起出過差，女閻王也暈車，但是董事長頂多會讓我給女閻王準備一瓶水，或者去給她買暈車藥。還從來沒有因為暈車就耽誤正事，直接在酒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