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二小姐調查別人的手段,幾年前就爐火純青,現在會差到哪裏去?”
厲沭司睨了她一眼,語氣中淨是嫌棄鄙夷,“你想爬上我的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上你,你會反抗?”
慕錦臉一白。
他的話太直白,卻說得也是事實。
她以前確實刁蠻任性,仗著哥哥勢力,追查他工作地點,又屢次三番爬上他的床,想成為他的女人。
但在兩年前她就不了。
而昨晚……她雖然意識很不清醒,但印象中是記得有反抗過的。
難道……難道沒有麼?
她剛想說話,厲沭司卻掀開了被單,下床穿衣服。
“而且慕錦,話別撇的太幹淨,”男人的聲音刻薄似刀。“曳酒吧是厲氏的產業,你跑到那去工作,是個人都看的出來你處心積慮,你還有臉說不是,嗯?”
媽的,她還真不知道。
她才回來幾天啊。
不過——
慕錦眯起眼睛看他,“我也就昨天才入職而已,你怎麼就知道了?”
厲沭司的手一頓,又繼續係上扣子,等穿好了衣服,他轉身看她,氣場陰森。
“我要知道會很難?”他冷笑,“慕大小姐屈尊降貴當個小小的女招待,從你入職的第一分鍾起,整個S市都知道了。”
“你心懷不軌,很多人提醒我防著你,”他伸出手鉗住了她的下頜,“沒想到你還真爬上我的床了。”
慕錦的唇角抿的極緊。
她知道她名聲不好,但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慕錦,做不出之前那麼沒皮沒臉的事情來。
而且,而且她才剛失身給他,他至於這麼著急的撇清自己麼?
她滿腔的怒火和委屈,麵對著男人卻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她才鬆開了指尖泛白的手。
微微揚了揚嘴角,她看著他,朱唇微啟:“厲先生,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之所以在曳酒吧做招待,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著你,昨晚我的服務你滿意不滿意?給個好評怎麼樣?”
“先生既然享受了我的初夜,怎麼也要出個好價錢吧?”
說完,她不顧自己未著寸縷,麵帶微笑地揭開被子,那床單上一抹刺目的鮮紅很是惹眼。
“慕錦,你哥哥不在,你就混成這個樣子了?”
一聲厲喝,房間裏可以清晰的聽到,男人帶著怒氣和冷意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