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白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冰傾,你這可是要毀我的容?”
“通俗意義來說,刀刻在臉上留下的疤是的確實叫毀容,可是月白哥哥,你是藝術家啊,這藝術家的靈魂怎會這麼膚淺呢,這疤的名字叫永垂不朽的吻,是我特意為超風脫俗,與眾不同的你準備的,你千萬不要拒絕我,不然我會很失望的。”夏冰傾說的情深一片,刀尖卻讓他那張潔白如玉的臉上又壓了壓。
她的手腕被握的更緊。
慕月白看似隻是輕輕的握著,實際上他是發了力。
他雲淡風輕的微微一笑:“丫頭你誤會了,月白哥哥隻是凡夫俗子,我更加喜歡普通一點的吻。”
溫柔緩慢的說話間,他另一手出手極快的奪下她的刀子,同時將她整個人拉入了自己的懷抱,扣住她的腦袋,飽滿潤澤的唇壓下。
驚恐像閃電般劃過夏冰傾的大腦,她別開頭,奮力的把他推開。
見鬆開了一條空隙,她抓住機會掙紮著往邊上的沙發逃,慌亂間,爬到了另一條頎長的大腿上,眼睛正對著某人的褲襠。
她趴著喘了幾口氣,才意識到這是誰的腿。
不敢仰頭去看。
內心鬱沉的閉了閉眼睛,盤算了還是默默的爬起來好了。
慕月森本就被氣的能把他們的肉剮下來,抽筋扒皮,骨頭碾成粉,誰知這丫頭在慕月白那邊呆夠了,竟然還敢爬到他的腿上來。
她倒是會享齊人之福!
想跟誰調情就跟誰調情,想爬誰的腿就爬誰的腿。
“夏冰傾,我的腿你趴的還舒服嗎?”慕月森牙齒咬合著,從牙縫裏擠出陰測測的話來。
夏冰傾撐著手臂爬起來,小臉紅透了。
她拿起麵前自己剛才喝掉半杯的紅茶,一口氣全喝了,也不去辯駁慕月森的話,她的眼睛朝慕月白狠狠的瞪著,就跟死不瞑目似的。
“冰傾啊,既然爬去了月森那邊,就不要這麼深情的望著我了,他會吃醋了,惹他生氣的話,後果很嚴重的。”慕月白笑眯眯的說。
這話說的她好像是個水性楊花,跟他們同時勾搭在一起的女人似的。
夏冰傾的腦子就跟被熱油潑了似的。
活到現在吃過最大的啞巴虧,受過最大的冤枉也就莫過於此!
怒氣洶湧的一下子湧上了她的腦門,冷靜跟理智也就扔去喂雞了,她抓起桌上的泡芙跟奶酪球就往他身上扔去:“誰跟你深情了?我什麼時候跟你深情過了?不要臉,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這麼厲害,演技這麼好,你怎麼不去當演員啊,保證當影帝!”
慕月森挑挑眉,緊繃的俊臉稍稍有些緩和,讚同的點頭:“這個我相信,慕月白絕對是演什麼像什麼。”
慕月白拿起掉在衣服泡芙,動作優雅的咬了一口,輕輕歎了一口氣:“丫頭,你捫心自問,到底是誰在說瞎話?雖然你後來更喜歡月森陪著你,但也不能抹殺發生過的事情吧,誰不知道,你最開始是喜歡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