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的眼珠子轉了轉。
前女友……難道是指的她?
再看手裏這衣服的款式,粉色的娃娃衫,很少女的款式,的確是她以前會穿的。
她不自然的摸了下耳朵,“你不用解釋,是女裝就好!”
她抱著衣服往浴室那邊走。
“要一直改不掉喜歡胡思亂想的個性,恐怕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慕月森在後頭冷不丁的說。
夏冰傾站住腳步,沁出一口鬱氣,“嫁得出嫁不出,你就少替我操心了,追求我的人大把大把的。”
“那有你喜歡的嗎?”慕月森看著她的背影問。
“會有的!世界上哪麼多的人,總會遇到稱心如意的!”夏冰傾克製的回答。
其實心裏已經有了一點火。
因為聽他說這樣的話,在她看來都挺諷刺的。
過去的她不想提也不想去計較了。
她如今能平心靜氣的麵對他,就是因為她已經不在去蠻恨什麼,對也好,錯也錯,誰傷誰多一點,少一點,她都不去一一衡量了。
可他真的沒有資格教訓她。
慕月森的心力緊了緊。
總會遇到嗎?
不管前一段感情怎麼刻骨,都會被另一段新的感情代替嗎?
哪如果遇到不到了,再也遇不到了呢。
夏冰傾走進了浴室。
關上門。
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心從無礙到沉重,真的隻需要一個呼吸的重量。
她總是不願意回來,就是因為害怕這樣的空氣。
她依然記得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快樂的,悲傷的,刻在血液裏,無法抹去。
對她而言,不會再相信愛情了。
不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
整理了一下思緒,她去把衣服換上,將頭發吹幹。
再次走到外頭,慕月森側臥在床頭假寐。
她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噯,送我回酒店,或者你把我送到樓下,我要回去了。”
慕月森幽幽的睜開眼睛:“我有點困,等我睡醒了再送!”
說著,他又閉上了眸子。
夏冰傾差點沒被他的話噎斷氣。
什麼叫睡醒了再送?
他睡到明天才醒,難道要她等一夜。
她嚴重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起來——”她又踢了他一腳。
慕月森把腳縮了縮,放到床上。
依然睡的安穩。
“慕月森,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夏冰傾去搖他的手臂。
沒反應。
仍舊巍然不動。
“慕月森!”夏冰傾擰了他的臉:“起來!聽到沒有!”
慕月森拿下她的手:“別鬧!”
到底是誰在鬧!
夏冰傾直起了身體,站在床沿邊,單手插在腰上,扶額,來回踱步,她快要抓狂了。
她衝過去,雙膝跪在床上,對著他的脖子,腋下,腰部,大腿,這四個最癢的部位摸下去,“慕月森,你起不起,起不起,起不起——”
她瘋狂的撓他癢癢。
她就不信這樣他還能淡定。
慕月森睜開眼睛,抓起起她放在他腰上的手:“夏冰傾,你確定要用這種方法對付我?”
夏冰傾揮動著手臂,還在拚命的撓他:“你送我回去我就不撓你了,要不然,我有的是酷刑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