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裏拿到的資料,他皺緊了眉:“你是刺蝟嗎?算了,有些事,過幾天也你就知道了。”
“什麼?”唐果沒聽明白,那邊就掛了電話。
“神經病!”她忍不住罵了一句!
夜幕降臨,某個訓練場上還有一些教官在負重跑,顧亦儒坐在辦公室裏,剛剛掛了電話,臉色有些陰鬱,兩條長腿隨意的搭在紅木桌上,透著窗戶盯梢。
池宴開完會從外麵回來,一推門就看到他這副高冷無比的樣子,想給他兩鞭子,但想到他身上還有傷,隻能咬著牙,將批準報告丟到他麵前,罵道:“就你這破報告,老子跑了三趟,你倒跟個大爺似的,滾起來。”
顧亦儒目光掃了那報告一眼,身子卻沒動,笑了笑:“那辛苦你了,回頭請你喝酒。”
“這還像句人話。”池宴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灌了自己半杯,忍不住問了句:“你不趁著這幾天好好養養傷,非要折騰這件事,你圖什麼?”
“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
池宴氣的差點一杯水潑他臉上:“不是我說你,要讓你家老爺子知道你現在折騰的這事,打不死你,話說那個小乞丐有什麼好的”
“你不說,他永遠知道不了,還有她有名字,不是乞丐,是我的妻子。”
顧亦儒掃了他一眼,冷笑道:“倒是你,老爺子這幾天一直給我打電話,說你連他那兒去都不去了,翅膀硬了,看不起他老人家了……”
“咳咳……”池宴嗆了一下,原本就黑的臉,更黑了:“我這不是忙……老爺子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顧亦儒挑著眉,不說話。
池宴知道自己在他跟前永遠也占不著便宜,幹脆換了話題。
“算了,不跟你說這些,就前幾天還有人要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呢,想不到你這悶聲就結了婚。”
顧亦儒低頭看著他批下來的報告,聽到他的話,手下的動作頓了頓:“那就告訴他們,不用辛苦了,我名草有主了。”
就知道是老樣子,池宴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你知不知道你這一下子給你們顧家招來了多大的麻煩,你以為薛家能輕易放過你們?”
“我心裏有數。”顧亦儒眼底有冷意湧動,但很快就掩住了。
“你啊,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顧亦儒沒理他,拿起報告和先前的資料,收回自己的長腿,站起身:“我說真的,以後不用讓那些人替我操心了,現在我有了唐果不做他想,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意思?你有眉目了?”池宴一下來了興趣:“你打算怎麼做?”
顧亦儒想了想,道:“過幾天估計你就知道了。”
池宴更好奇了,剛要問他,結果他一轉身推門跑了,氣的他站在辦公室門口直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