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婉厲聲打斷了他,“你閉嘴,別再提那件事了。”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傷害,那件事讓她重新認識了歐嘯天,讓她煩惱的歐嘯天。
那一晚,歐嘯天喝了很多的酒。言小婉覺得歐嘯天定是被酒精衝昏了頭,他強行把她抱到了床上。歐嘯天蠻橫粗魯地撕扯她的衣物,她毫無遮攔地麵對他。恰好關鍵時刻,歐嘯天的頭撞到床頭櫃,他可能是吃疼,這才恢複了理智,才沒有釀成大錯。
歐嘯天從小寵她,護她,疼她。歐嘯天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像親哥哥一樣的信任,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對她做出了那麼齷齪的事情。當時,言小婉實在接受不了,她隻想著躲得他遠遠的。
歐嘯天漆黑的眼睛盯著她的眼睛,蠻橫地說道:“好,我不提。但是你膽敢再玩失蹤。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會毀了夜明朗。”
言小婉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倒是敢。明朗父母的勢力那麼強大,他們才不會容許你欺負他們的兒子呢?”
歐嘯天冷笑道:“我毀了他的演藝事業。你明白,我是幹什麼的。你比我還清楚網絡的強大,夜明朗有什麼癖好?你也是清楚的。他父母手眼通天,也有不能管的事情。”
言小婉臉色驟然蒼白,她恨恨地看著他,“你真無恥。”
歐嘯天自嘲中帶著不易覺察的酸楚,“我就是條無恥的癩皮狗。我們去吃飯。”
她賭氣道:“不去,我不餓。”
歐嘯天撇撇嘴,“那我抱著你去。”
說完,他就站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言小婉了解歐嘯天,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言小婉沒好氣地說道:“我自己走著去。”
歐嘯天卻沒有放下她,“我不喜歡你穿那件藍色羽絨服,以後不許穿。身上這件黑色的連衣裙,我喜歡。”這件衣服是他陪她去買的。
言小婉在他的肩膀上捶了兩下,“要你管,我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
歐嘯天低頭狠狠地吻住她因為不滿微微撅起的小嘴,她緊咬著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闖進來。歐嘯天太了解她的軟肋了,他抬手撓她的腋下,隻要一撓她的腋下。她就會控製不住地大笑。
言小婉剛一張嘴,他帶著淡淡薄荷煙味的口氣霸道地充滿了她的口腔。言小婉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鹹腥入口。歐嘯天卻沒有鬆開她。
過了好一會,言小婉才再次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歐嘯天低頭淡淡地看著她:“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言小婉悶聲不吭氣,她看著歐嘯天嘴角殘留的血絲,自覺自己咬輕了。
歐嘯天把她放在了地下。言小婉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走在他身後。她暗自懊惱:歐嘯天太張狂了,輕而易舉地就被他占了便宜。
走進餐廳,客人們已經就坐完畢。言紹清溫和地看著歐嘯天,“嘯天和小婉都挨著我坐。你的嘴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