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他隻是出於好意想送我,誰知道他一路跟我到了家門口。我戒備地看著他,抓緊手中的包不敢掏出鑰匙。
他笑了笑,“樂以南,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我不明所以,他一把奪過我的包,我本能地尖叫了一聲,又感覺這個男人實在危險,張嘴就想喊救命,男人一把捂住我的嘴,“你真吵!”
我無法清晰地說話,隻好瞪著他,伸手去夠自己的包。
這套房子,是我目前唯一的財產了,如果再出什麼意外,我還真是兩手空空了。
男人長手一伸,我的包立即到了我無法觸及的地方,他輕笑一聲,“別擔心,我對你和你的東西都沒有興趣。”
我有些懵,他鬆開我,從我的包裏掏出鑰匙,動作利落地打開了門。
我有些懵,他鬆開我,從我的包裏掏出鑰匙,動作利落地打開了門。
我跟在男人後麵,看著他打量我的家,然後怡然自得的坐進沙發,摸出香煙點燃,仿佛就在他自己家裏一樣。
我不放心地看了他幾眼,確定對方沒有惡意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這家裏還有不少你前夫的東西,你不收拾一下?”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他似乎對這個空間其他男人的東西十分嫌棄,眉頭十分嫌棄地皺了起來。
等我將李瑉州的一切東西都收進雜物間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停下來,我才感覺到肚子餓,再回到客廳,發現男人還沒走。
我走進廚房,將昨晚購置的水果清洗出來,切盤端到男人麵前,男人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
我將果盤放在茶幾上,又去了廚房開始準備兩人份的晚飯。
對這個男人,我心裏有幾分愧疚,是我拉著他糊裏糊塗領了結婚證,現在他不想離開,我也不能趕他走。
晚飯時,我打開了昨晚準備的紅酒,我心裏帶著鬱結,喝酒像喝水一樣,順理成章麻醉了理智。
我開始不再懼怕眼前這個男人,我拉著他和我一起喝酒,在跌跌撞撞之間一頭倒進了男人的懷裏,我癡笑,“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見異思遷喜新厭舊……”
男人不悅地推開我,我腳下不穩跌坐在了地上,男人又將我拉起來,“撒酒瘋?”
我聽著男人冷冽的聲音,理智清醒了一點,我努力站直又坐回凳子上,看著男人傻笑,“如果你結婚了,你也會出軌嗎?你也會拋棄你的妻子嗎?”
男人低聲笑了起來,“我的妻子不就是你嗎?”
我懵了,對,我和他現在是合法夫妻。
我又喝了不少酒,之後就徹底斷片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宿醉的頭疼下醒來,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意識瞬間清醒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在這個房子裏,隻有陸明森那個男人,難道我和他已經發生了關係?
我驚得從床上跳了下來,這時房門打開了,衣冠整潔的陸明森站在門口,挑眉打量了一個赤身**的我。
我驚呼一聲,連忙跑回床上,將自己裹起來,結結巴巴地問,“你……我……這是?”
陸明森氣定神閑,“你的衣服是我脫的,”他在我發出尖叫之前接著說道,“我沒碰你,我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
陸明森在我半信半疑的目光中不悅地嘖了一聲,“你還真以為男人都是看見女人就上的嗎?”
我的臉上開始發燙,也對,我是個剛離了婚的女人,也沒有大胸更沒有精致的麵容,如何能引起男人的興趣。
陸明森還站在我的麵前,狹長的雙眼看著我,我卻在他長時間的注視下鼻尖發澀,眼睛更是酸疼,心裏很難過。
樂以南,不過是被個男人嫌棄了而已,有什麼好難過的。我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深呼吸一口氣,“請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陸明森不退反進,他走到床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望進著他的雙眼,“樂以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脾氣,你的在哪裏?別告訴我你從小就自卑?”
我動了動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個子不矮,1.65米,身材偏瘦,五官雖說不精致但十分清秀,在以前追我的人很多,後來被李瑉州的浪漫和甜言蜜語迷惑,嫁給了他,後來就漸漸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因為作為一個女人,我沒有收入也沒有給李瑉州生下一兒半女,我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驕傲和脾氣這兩個字了。
我躲閃著陸明森的目光,“你先放開我。”
陸明森站直,拿出結婚證來,拍了拍我的臉,“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了,我希望你能鮮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