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男孩,又看了看陸明森,胸間一陣悶痛。
我像被人從頭頂澆灌了一盆冷水。
那個男人在生活中對我照顧有加,處處幫我,動情的吻過我,可他並不喜歡我——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給自己喜歡的人叫鴨子。
“姐?”男孩又喊了一聲。
我狠狠咬了一下唇,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他怎麼跟你說的?”
男孩笑了笑,“他說隻要把你伺候高興了,就給我二十萬,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他說,還不夠可以再找他要。”
我連連說了三聲好,帶著男孩向著人群走到了陸明森身邊,微笑著道謝,“謝謝陸先生好意,我會好好享受的。”
說完我故作瀟灑轉身,帶著男孩進了別墅,走到客房門口我停下了,對男孩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我暫時不需要你陪著了,你去玩吧。”
男孩點點頭,乖乖地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陸明森那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我這個離過婚的女人?
“以南!”餘莉跑了過來,“你真厲害。”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苦笑。
“真的,我沒挖苦你。你走了以後,陸明森氣的把桌子都掀了!”餘莉抓著我的手臂往外走。
我不信,餘莉強調,“真的我不騙你!左呈說他從來沒見過陸明森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他是真的為你吃醋了,還是陳壇老醋!”
我陰暗的心情在看見那一地狼藉後,照射進了大片陽光。
陸明森形單影隻地站在翻倒的桌椅中間,他背對著我,月光在他的身上渡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
我一步步走了過去,從背後環抱住了他,輕聲問道,“你吃醋了?”
“怎麼不玩了?那人技術不好?”陸明森渾身緊繃,語氣裏透出咬牙切齒地感覺來。
麵對他的怒火,我並沒有感到害怕,心裏雀躍的厲害,“我聞見醋味了,好酸。”
陸明森突然轉過身來,猛地吻住我,炙熱的雙唇燙得我理智全無,我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換來了他更為霸道的吻。
這個男人席卷了我的心,就像這個吻一樣霸刀,無法躲避。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我說明森,夠了吧?”
陸明森鬆開了我,又將我按進了他的懷裏,我費力的轉過頭才看見說話的人,是左呈,站在他身旁的人是餘莉。
餘莉偷偷給我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我將臉埋在陸明森結實的胸膛中,平複下來才推開他,“別因為這件事情壞了今晚的派對,大家接著玩吧。”
陸明森找人將場地收拾了,參加派對的男男女女重新圍了過來。陸明森繼續和朋友們湊一桌玩牌,我和餘莉則站在不遠處吃喝了起來。
時間接近十點,眾人玩得都很嗨了,陸明森作為壽星被灌了不少酒,但依然坐在牌桌上大殺四方。
左呈今晚手氣很背,餘莉看不下去了代替他上了牌桌,和陸明森廝殺不停。
牌桌上的戰況我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正想回別墅裏休息了,遠處卻駛來一輛車。
車子慢慢開進來,挺穩,車門打開,梁儒溪從車上走了下來。她手裏提著一個方盒子,直接走到陸明森身邊,“明森,生日快樂。”
陸明森摸起一張牌,結束了這一局牌局,接過梁儒溪的禮物,道了一聲謝。
梁儒溪笑了笑,“又在打牌?老宅那邊不讓你們這群人打,就跑到這裏來瀟灑?”
“今天明森生日,聚在一起玩玩而已。”左呈接過話,“你要來嗎?”
梁儒溪抿著嘴唇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左叔的。”
陸明森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現在才來?都快散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裏看的嚴。”梁儒溪抱怨著,眼睛在我身上停了幾秒,又問道,“倒是你,這麼久不回老宅,不怕陸叔抽你啊?”
梁儒溪的語氣十分熟稔,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我和餘莉根本插不上嘴。
餘莉對我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一雙手將麻將洗的嘩嘩直響,“打牌打牌,陸明森趕緊的,我可是要幫我們家左呈贏回來的。”
梁儒溪隻好停止了話題,但她始終站在陸明森身邊。
陸明森抽出一根煙,點燃,他衝我招手,“搬個凳子坐過來。”
我依言行動,將梁儒溪擠開了,她這次反而落落大方。我坐下以後,梁儒溪換下牌桌上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人,開始打牌。
梁儒溪坐下之後,一邊和牌一邊問左呈,“左呈,你最近和亦雙姐有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