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現在陸家百分之七十的產業都我在你的手裏,那他豈不是是仗著你的麵子在外麵花天酒地。”
陸明森沉吟了一會兒,“雖然現在我的實權最大,但是陸家這塊金字招牌也不可小瞧。就比如說我爺爺,即使他現在退休了,他的威望還是不小。”
“我明白了,就像一句老話說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這是什麼鬼比喻。
還好陸明森是不會計較這些的人。我們正說著話,就看見左呈牽著餘莉的手走過來了。
餘莉也穿著禮服,臉上妝點過了,顯得氣色還不錯的樣子。
她朝我露出微微的笑容,然後走過來坐到了我的對麵,左呈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餘莉說,“說起來,我們四個人這樣坐在一起的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太久了,我都想不起來了。”
她的自問自答也勾起了我的回憶,“確實,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哈哈。不過今後可以常常這樣,我聽說祥和街開了一家中國風為主題的火鍋餐廳,我和陸明森兩個人去吃不了多少,下次一起去啊,我一直都想去來著。”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和左呈兩個人都在努力找話題,而餘莉常常走神,陸明森則是沉默以對。
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後,餘莉站起身來說,“我想去趟衛生間。”
左呈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陪你去。”
餘莉,“女廁所你也要去?”
我立刻站起來拉住餘莉說,“我陪你去吧。”
我和餘莉去了衛生間,衛生間有許多門,等她進去之後,我就在外麵等著她。
我左等右等,兩分鍾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敲她的門,沒人應,我又叫了兩聲,在我準備打電話讓左呈過來破門的時候,門開了。
餘莉手上拉著尖刀,妝容已經被哭花了。
我連忙上前抱住她,“你又幹什麼傻事!你要自殺可以,你先殺了我好了!”
尖刀掉在地上的聲音十分清脆,我鬆開她,擦了擦她的眼淚。
“以南,我本來想死了算了,但是昨天左呈帶著我去看孩子了,我聽到他們發出媽的聲音,我卻又開始心懷期待了。我期待聽到他們完整的叫我一聲媽媽。”
餘莉的表情太悲戚,“可我又被夢靨折磨得生不如死,你說我該怎麼辦……”
“別想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吧,我們好好麵對未來的日子好嗎?你看看現在,由我們一手創立起來公司現在馬上就要進行第三次擴大了,你的兩個孩子也快一歲了,未來的生活還很長,你不能這樣下去了……”
我安慰著她,她卻搖頭說,“你不會懂得。”
我換了一個方式,“你想想,左呈那麼愛你,如果你死了,他也不會獨活,到時候你們的兩個孩子怎麼辦?餓死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管他們的,他們的媽媽都不要他們了,我還管他們做什麼。”
餘莉停止了哭泣,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接著推開我搖搖晃晃地走到盥洗台前,很平靜地說道,“幫我補個妝。”
我在心裏給自己比了一個耶,從包包裏拿出一些化妝品給她弄了弄。
不管怎麼樣,她重新開始注重自己的形象問題,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我和餘莉回到座位上,左呈和陸明森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他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和好如初了。我就說嘛,幾十年的感情,怎麼能是說斷就斷的。
左呈說,“怎麼去個廁所這麼久,要不是明森拉著我,我都快要去找你們了。”
我擺擺手十分隨意地說,“女人總是不一樣的,補妝什麼的總得要點時間吧?”
左呈嘟嚷了一聲就是麻煩,擔心死了之類的。
“接下來什麼安排?”陸明森開口問道,“宴會上怎麼著都不盡興,要不然再找個地方聚聚?”
陸明森的這個提議得到了我和左呈的全力支持,餘莉也隻好點頭。
我又打電話約了莊鳴和周希,還有許久未見的周奉啟。達到了歌房,人都陸續來了,有了周希的攪合,氣氛瞬間嗨了起來。
他們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熱熱鬧鬧的,我和陸明森坐在一起,看著他和周奉啟還有莊鳴玩特別幼稚的真話大冒險卡牌遊戲。
陸明森一直都是縫賭必贏的運勢,所以我一開始一點都不擔心。一開始是周奉啟輸得慘,什麼真心話都被問出來了。
說道他真心愛過的女人是誰時,周奉啟哈哈笑著說,“我先說好啊,這可是你們讓我說的,我說了以後,你們誰也不能生氣,更不能搞小動作啊!”
周希,“說說說,快說!”
周奉啟摸著自己的心說,“我這可是真心話,我唯一真心喜歡過的女人就是樂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