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但是易可兒已經疼的暈了過去,“病人若是醒過來,這段時間可能會有頭疼,嘔吐的症狀。當然也有可能會出現短暫性失憶。”
韓墨臣坐在病床前,雙手緊握著易可兒的手,易可兒的臉被紗布包成了粽子似的。
他就這樣眼也不眨的看著她,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可兒,你一定要醒過來。”
接連一個星期都是這樣,易可兒昏迷不醒,韓墨臣就這樣一直陪著她。
“boss!”病房內助理推門而入,韓墨臣看著神情凝重的助理,立即眉頭緊鎖,“說!”冷漠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我們查到,張發財這個人曾經確實有出現過在15年前的火災現場。說來也是湊巧,偏偏讓我們查到了當年的監控錄像。而且是他走出那棟樓沒多久才發生的火災……至於其他的我們什麼查不到……”
韓墨臣就靜靜的聽著助理彙報情況,隻是越聽眉頭便皺的更緊。
助理見韓墨臣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我們逼問過張發財,但是他什麼也不肯說,可能需要boss……親自走一趟……”
韓墨臣雙手攥緊,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場,他看了易可兒一眼隨即說道:“那我就親自去會會他!”
……
生鏽的鐵門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張發財張百強被分開關在兩間不同的地下室,兩人均向鐵門看過去,此時原本昏暗不堪的牢房突然亮起來。
昏黃的白熾燈將來人的臉照的更加肅穆危險,將地下室的刑具照的一清二楚。
張發財在看清韓墨臣臉的瞬間就愣住了,直到他被人拖出去強製跪在韓墨臣麵前才恍然醒悟過來,韓墨臣今天過來找他怕是……來者不善。
“韓總!”張發財顫顫巍巍的開口,他大概猜到他今天來所謂何事了,但不確定,他在等韓墨臣開口。
“我們見過的對吧,15年前火災現場。”韓墨臣語氣冷冽,他根本不是在確認他們曾經是否見過,而是肯定。
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滿臉的肅殺之氣,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最後的警告:“我想知道,你為何會在現場?為何偏偏是在你出那棟樓不久後,那棟樓就著火了?那把火是你放的吧。”
張百強慌了,手心裏浸滿了汗水:“韓總說笑了,我那天不過是去見了個老朋友,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放火這種事情。”他每說一句心裏就多一點心虛,他看著卻看不出任何東西。
韓墨臣聽著他說的話,心裏冷笑一聲,漏洞百出……他銳利的眸子微眯,看著張百強的視線充滿了危險。
“興許!你喜歡刺激的東西才會肯說實話!”韓墨臣招了招手,立即有人拿起掛在牆上的刑拘向他走來,那刑拘像刺蝟一樣……圓圓的,渾身長滿了刺。
他不認識那個東西,但卻在看看到它時心裏冷汗涔涔。
張發財直接被人拖到案板上,手腳被禁錮住,他害怕連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韓總!我真的沒有放火,我隻是去見了一個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