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情,開不開心是我的事情。”
許心悅抿著紅唇,假裝不在意。
“好,那我明天就去向許安安求婚,把她娶回家。”
顧承霄賭氣似的說道,語氣還很認真。
許心悅直接胸口一窒,仿佛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強忍著痛苦道,“你愛娶就去娶吧!”
“小牧需要母親,我的確要娶一個女人回家,那就娶許安安吧!”
說完,顧承霄的車子一轉,就駛向了另一條街道的方向。
“你幹什麼?
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明天我的求婚鑽戒你來挑,你們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心思。”
“我…我不挑,顧承霄,你放我下車。”
許心悅的內心如刀刮一般的疼,他娶別得女人,還要讓她去挑鑽戒幹什麼?
“想要和我劃清關係可以,替我挑一個求婚鑽戒,不管我娶哪個女孩,我都要你挑。”
顧承霄霸道的說道。
許心悅有些惱的瞪向他,“你自已挑不行嗎?”
“如果你不給我挑,那我就纏著你不放,明天我就去你家提親。”
“你…”許心悅真是拿這個男人沒辦法了,她隻得心一橫道,“好,我給你挑。”
“挑許安安會喜歡的款式,你們曾是堂姐妹,你應該明顯她的喜好。”
顧承霄冷酷道。
許心悅扭開了臉,一絲眼淚在眼眶裏閃過,不知道是慌了還是怎麼的,她的心此刻真得很疼,疼得窒息。
她這是怎麼了?
即害怕他娶別得女人,自已又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
珠寶店。
許心悅呼了一口氣,認真的在櫃台上看鑽戒,身邊的男人隻盯著她,根本對這些鑽戒毫無興趣,看著她泛紅的眼角,他的心也在疼著。
“價格需要控製嗎?
還是隨便挑?”
許心悅抬頭問道。
“隨便挑,我的妻子不需要在意價格。”
男人眯著眸,仿佛寵妻無敵。
一旁的服務員立即眼神一喜,“小姐,這邊是貴賓室,裏麵有質量更好的鑽戒。”
許心悅不由好氣,一頭走了進去,她就要挑一個最貴的氣他,進去之後,許心悅便挑了一款千萬級別的。
“小姐,我給您試戴一下吧!”
“不是我戴,是給別人挑的。”
許心悅微笑道。
“你試戴一下,我感覺她和你的手差不多大小。”
男人低沉沙啞的啟口。
許心悅見服務員在等著,她歎了一口氣,伸手過去,戴得是無名指,那是結婚才會帶的手指。
“很合適您,小姐,您感覺一下大小。”
是,一眼就挑了一個合適她的,許心悅苦澀一笑,抬頭看向男人,“你要買嗎?”
“嗯!刷卡吧!”
男人果然是有錢任性,眼都不眨一下。
顧承霄拿著鑽戒,兩個人一起回到車上,顧承霄再眯眸問道,“許安安還喜歡什麼?”
“我怎麼知道?
你應該去問她,而不是問我。”
許心悅要氣暈了,這個男人總在她麵前提許安安,令她很不舒服。
顧承霄聽著她這氣呼呼的聲音,他忍著一股笑道,“那也行,明天我親自去問問她,看看她喜歡什麼,就算她喜歡天上的月亮,我也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你愛怎麼對她是你的事情,趕緊開車,送我回家,我累了。”
許心悅環著手臂,盯著窗外,光芒映在她的眼底,似有淚意在閃爍。
“好吧!”
顧承霄什麼也不說了,送她回家。
一到她的家門口,許心悅迫不及待的解開安全帶,推門下去了,顧承霄的車也快速的調頭離開。
許心悅的腳步頓住,轉身,看著離開的男人,眼淚突然打濕了她的臉,她即不敢回家,也不敢放聲哭,就隻能壓抑著在門口旁邊的路燈下坐下。
就在這時,一束車燈照射過來,她嚇了一跳,抬起頭,就看見剛才那輛頭也不回的車,又駛了回來,而且,車燈映在她滿臉淚花的臉上,實在是令她慌亂之極。
男人高大的身影推門下車,他幾步過來,扯她入懷,啞聲問,“哭什麼?
因為我要娶許安安了,你傷心了?”
“你走開,沒有的事情,我就是…就是眼睛被風迷了眼。”
“傻瓜,你舍不得我娶別得女人,還嘴硬。”
男人勾唇一笑,原來她的心,一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