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季初就接到電話總統府打來的電話。
矮國總統今天十點要見任豐年的消息。
因為是一國總統親自見一個帝國犯人,這件事雖然一直在秘密壓製,還是讓消息散了出去。
不少政界的記者朋友紛紛前去早早蹲守在關著任豐年的地方。
不過一個上午過去了,記者白白等了一上午。
最後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失望,今天怕是跟丟了。
此時,任氏下屬公司的娛記,在另一個秘密入口中將矮國總統截住,十點安排好的見麵,晚了整整半個小時。
矮國總統甩開記者們後,直接去見任豐年。
同時,任季初的人早就以清場的方式,介入了接見室中。
畢竟是一國總統,見麵的地方自然選得也與普通人接見的不同。
一間毫華的會客室,是往常帝國總統接見一些犯過罪的政要人員的地方。
矮國總統剛坐下,關在另一間看押室的任豐年就被緊接著帶了進去。
其他的人員退到了門口外麵,但攝像頭從四麵八方無四角的對準著兩人會見的人。
隻有他們看不見的,沒有他們想不到的位置,幾乎都被人動了手腳。
隻是兩人全程無口頭交流,矮國總統用矮國一種方言向任豐年寫了一句話。
任豐年看完,直接點頭表示明白了。
之後的時間裏,兩人就在上麵寫寫畫畫,根本沒有交流。
而且他們選的座位,都正好將有的攝像頭擋在身後,根本看不到他們寫的是什麼。
隻知道他們互相拿筆寫了東西。
短短的幾分鍾見麵,矮國總統走時,還特意將那一張寫過的紙放進了嘴巴裏。
這樣的事,不能再讓第二個人知道。
任豐年也覺得自己要得救了,見過矮國總統後,慶幸自己娶了那個女人,有這麼厚的靠山。
一國總統出麵救他,再加上他往年養的一些人,足可以將這一件事完美的做完,還不會有人知道。
二十年的人脈,此時就是見真章的時候。
矮國總統也同樣情著不錯的心情離開。
畢竟,女婿很快就可以出來了,為女兒跟女婿高興,也為他接下來,吞掉任氏高興。
隻要任豐年出來,加上前幾天見帝國總統秦政國,有他親口承認的任豐年就是任家的人這句話。
要吞掉任氏太容易了,幾十年,任豐年父子可不就是在等這樣的一句話嗎。
然而很多事想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
任豐年一出了會客室,很快就被人帶下去。
之後就被人按住,將他身上穿的上衣取了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任豐年還沒弄明白這些人突然的舉動,等他想到的時候,他已經被送上車回原本關押的地方。
他在車裏瘋狂的掙紮,要逃出去通風報風,還以為無人能知的事,去沒想到被他自己賣了賣。
這個時候任豐年才感到真正的害怕,在沒見到矮國總統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怕是什麼,因為他知道,以他現在的身份,帝國根本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