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接連著幾天上學都是獨來獨往的,而成承每次想和她說什麼,都不知道從何開口,隻能看著她從自己的麵前走過。
那種無力的感覺,控製著他的心口處。
而鬱夏在這幾天參加了不少社團報名,她想借此來豐富自己的生活,做一個精致的豬豬女孩。
然而,令成承沒有想到的是鬱夏居然和陽悅走的特別的近,兩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莫名的刺眼。
當下他立即就擋到了兩個人的麵前,一把將鬱夏拿到自己的身邊,接著對於陽悅冷冷的警告道:“陽悅,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讓你不要離夏夏這麼近,你沒聽清楚是不是?”
陽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雙手插兜,反問道:“不好意思,成承,你對我警告的話實在是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哪一句了。”
“陽悅,我告訴你最好是離夏夏遠一點,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成承的黑眸一閃而過的冷酷。
“停,你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對,我現在和夏夏是好朋友,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陽悅意有所指的看著鬱夏,感覺到他投過來的目光,鬱夏的手從成承的手中抽離,迎上成承人的目光,堅定的說道:“陽悅說的沒錯,他現在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好朋友在一起玩是十分正常的。”
鬱夏的話讓成承的心裏麵莫名的有些怒火,黑眸瞬間瞪大,沉聲的說:“夏夏,你怎麼和他做朋友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嗎?讓你不要隨便和別人交朋友。”
“對,你是說過,但是你的身邊不也有了很多好朋友嗎?那你為什麼要幹涉我交朋友的權利,成承哥哥,你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鬱夏看著成承的雙眸,毫不示弱的道。
憑什麼他可以和孫恩雅還有其他的人交朋友,而她交朋友還要經過他的同意?
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夏夏,你聽我說,我這樣都是為了你好,而且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呀,這個時候的你就應該好好的學習學習,而不是把自己的時間利用在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上麵。”成承努力的解釋道。
陽悅算是聽出來了,成承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鬱夏和他在一起玩就是無意義的事情。
“成承,你說夠了沒有,你指桑罵槐也就算了,有你這樣損人的嗎!”陽悅的臉上寫滿了怒色。
成承冷冷的笑了笑,譏諷的道:“你哪隻耳朵聽見我是在損你了?分明自己是你聽錯了!”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故意在損我,你敢說為什麼還不敢承認!
陽悅的拳頭已經攥緊了,鬱夏的餘光瞥了一眼,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朝陽悅說道:“陽悅,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畫展的嗎?我們現在快點走吧!”
如果在這樣和成承說下去,沒準陽悅會和成承打起來的,鬱夏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了。
陽悅和鬱夏根本沒有去所謂的畫展,而是找了一家奶茶店坐了起來,陽悅點了兩杯奶茶,遞給了鬱夏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