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你是希望我聽到這些話了,還是希望我沒有聽到這些話?”孫恩雅似笑非笑,對於鬱夏的態度是置之不理的。
有些事情鬱夏也是不想說的,但是現在她感覺要是不說的話,孫恩雅真的會這樣你無止境下去。
“你聽到了怎麼樣?又沒聽到又怎麼樣,孫恩雅,別以為我不知道,把我關進洗手間的那個人就是你,我告訴你,不要當任何人是傻子。”
鬱夏的黑眸冷冷的射向了孫恩雅,薄唇輕啟,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自作聰明的人非常的多,但是他們往往都把別人當傻子,搞得好像自己有多聰明一樣。
但是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孫恩雅臉色陡然一僵,眼裏麵的情緒也凝了下來:“鬱夏,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我說了都不是我做的,你們還偏偏把事情賴在我的頭上,真不知道你們的腦袋是不是漿糊做的。”
“是,這件事情是那個女孩子做的,幕後的主使者卻是你,還不是你把我關進去的,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好狡辯的嗎?”
鬱夏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懷疑孫恩雅,如果不是陽悅告訴她,孫恩雅私底下找過那個女孩子,恐怕她現在都不知道了。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為自己狡辯,還有鬱夏,不要仗著自己是有錢人就可以含血噴人。”孫恩雅極力的否認著。
雖然問了這個問題,他們不止一次的起過爭執,但是他覺得自己隻要不承認的話,鬱夏就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雖然說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了證據這個東西其他兒事情都是說了白說。
所以她幹嘛就要現在承認了。
“我並沒有含血噴人,事情是不是你隻有你自己最清楚,我本來今天還不打算質問你的,但是你偷聽我說話,還一次次的這樣罵我,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已經算是不錯了的。”
鬱夏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話裏麵的意思帶著威脅,孫恩雅不可能聽不明白。
加上鬱夏的家裏麵本來就有錢,在學校又是股東,想讓孫恩雅從這個學校裏麵退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甚至不用鬱夏去做什麼。
隻是鬱夏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做。
“鬱夏,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我覺得你和那些有錢人也差不多嘛,就是一個德行,總是喜歡用一些言語來威脅人,嗬。”
孫恩雅冷哼了一聲,對於鬱夏說的話也基本上都是置之不理的狀態,不就是當著自己的家裏有幾個錢,就可以這樣隨意的威脅別人。
“不好意思,我的話真的是沒有威脅你,反正我證據都快要找到了,如果你再敢這樣繼續對我的話,我會讓你在這個學校混不下去的。”
鬱夏的話已經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俗話說得好,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一旦發威了,那就不得了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