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承趕到的時候,鬱夏的身上已經被綁好了炸彈,整個人站在懸崖邊,好像下一秒就要搖搖欲墜一般。
成承心急如焚,一顆擔憂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裏去了:“夏夏,是不是瑪麗對你做的,不是說好一切都對著我來嗎?她怎麼可能這樣隨意的違背諾言?”
他此時此刻憤怒不已,但是更多的源於對自己的職責,如果自己能夠醒的早一點的話,那麼說不定鬱夏根本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成承,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而且你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是不分彼此的,就算這個炸彈綁在你身上我的心也會那麼著急,但是我慶幸的是,還好綁在了我的身上,至少我可以看見你平安無事。”
鬱夏淡淡的說著,眉宇之間卻是寫滿了對成承的心疼。
“但是夏夏,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和我商量一下,難道你不會發現我是多麼的難過嗎?”
成承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布滿了傷感,悲傷的說道。
“我知道你埋怨我,可是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後悔我這樣的選擇,最起碼是保全了你。”
“你這樣保全我,對我來說有什麼用呢?”
成承的一直記得心裏的那句話,鬱夏從始至終都是她最珍貴的信仰,如果他連這些都沒有做到的話,他信仰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會跟隨而消失了。
“不,成承,你不要這樣想,我記得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站在我麵前保護我,但是這一次我想站在你麵前保護你,瑪麗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兩個必須經受住這一次的考驗。”
鬱夏認真的看著成承的麵龐,一字一句的說著。
“不,夏夏,這一切都是我做錯了,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玩這個遊戲,從而把你帶到這個事情中來,一切的錯都是我……”
“成承哥哥,你不應該這樣說的,當初是我考慮的不妥當,所以才把你們陷入到這個困境當中,我應該為我這一次的事情負責任,不是你的錯。”
“夏夏……”成承眸子溫柔無奈的喊道。
鬱夏隻有每一次說服不了成承的時候才會叫成承哥哥,成承才會軟下心來。
“成承哥哥,你不要難過了,這件事情是我的選擇,而且我也不想看見你為我受傷……”
鬱夏緩緩的牽起他的手,堅定的說。
上一次成承為了她受傷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她在手術台外麵著急的等候著,那種感覺非常的漫長,鬱夏發過誓這輩子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如果受傷的是她,那麼他再也不會體驗那是煎熬的滋味。
成承說著就要擁她入懷,但是鬱夏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他,鄭重的說:“你現在不要抱我,要是這個定時炸彈爆炸的話,我們兩個人一個人都活不了。”
“可是你讓我怎麼能看見你……一個人獨自去承受這些痛苦。”
“鬱夏,成承,我們來了!”
上官依依朝他們兩個揮了揮手,和身後的李熙然和瑞文一起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