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淮駕輕熟就的來到顧一南的房間,陪著顧一南看了篇寓言故事後,等孩子睡覺後,才離開房間。
我站在顧一南房間外,“霍景淮,你真的要跟許時晴結婚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男人反問,靠近我,聲線壓得有些低,貼靠在我耳邊,撩起我耳邊的頭發,“顧南笙,我做的不夠狠。”
男人單手撐著牆壁,將我禁錮在牆壁他的胸腔之間。
“這些年裏,我連真相都沒有資格了解,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強勢,固執己見像個有被害妄想症的人一樣,把我判了死刑,顧南笙,你覺得你自私嗎?”
男人嘴唇貼靠著我的下巴,在我下巴輕啃,沿著下巴的弧度,向上落下細密的吻,接著含住我的嘴唇。
我推不開一貫強勢霸道的男人,男人灼熱的呼吸,好似來自深不見底的深淵,前有龍塘後有虎穴,我怎麼都躲不過,他手掌捏著我的腰窩,我不受控製地發出細微的聲音,“霍景淮,別,別這樣。”
“顧南笙,”男人將我抱了起來,接著大步走到我的臥室,將我扔到了床上,然後傾身覆蓋上來,“今天陳清希說你喜歡我,說說看,到底是恨我還是喜歡我?”
“恨你。”我咬著牙,裝過臉,不去看男人。
男人輕笑,一手捏著我下巴,低頭堵住我的唇舌頭撬開唇縫,就是一番攻城掠奪,宛如疾風驟雨,讓人喘不過氣。
“有多恨?顧南笙,你幾次三番離開我,然後告訴我,你是害怕霍景江,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懷疑過你。”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劃過,“你在我麵前裝可憐,賣慘都是在戲弄我嗎?”
“是。”我此刻心裏堵著一口氣,任何話不經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那就恨吧。”男人嗤笑,像一頭暴怒的獵豹,又好似漲滿了河槽的洪水,突然崩開了堤口,怒氣勢不可擋地奔湧著燃燒著。
我心裏一緊,“霍景淮,你——”
男人幾乎是用扯的方式,粗魯地將我身上的睡衣扒開,然後毫無前戲地直接撞擊了進來。
“流氓!”我不甘心地在他背脊上抓撓,忍著抽泣,“霍景淮,你個混蛋!”
身上,霍景淮發出一陣低沉的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有多恨,就有多愛。”
我極力配合著霍景淮,都這樣了,我再掙紮痛的還不是自己?“放屁,你小的時候語文閱讀理解肯定不合格。”
男人撫摸著我鼻脖子,在大動脈處幾番揉捏,接著俯身在我唇上一陣啃噬,我呼吸都在顫抖,手分明是推搡的動作,卻又不由自主地環繞上男人的後頸。
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顧南笙,別跟我講道理,我過去是辯論社的,如果我不是商業家,也會成為一名談判專家。”男人頎長的腿壓在我腿上。
……
次日早上,醒來渾身酸疼。
不出意料的,我遲到了,而顧一南卻不見了,我給學校老師打電話,老師說,顧一南在學校。
所以,這算什麼?
霍景淮結婚前的最後一次,跟我這個連前女友都談不上的人,最後上一次床嗎?
這天下班後,我給陳清希打電話啊,我打退堂鼓了。
霍景淮跟我之間,我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也許,適時的放棄,對誰都好吧。
結果在電話裏,陳清希劈頭蓋臉把我訓了一頓。
“顧南笙,你腦子有病嗎,喜歡就追啊,霍景淮喜歡你,是你自己一直縮著,不肯往前走,過去幾年你自己東躲西藏,霍景淮做錯什麼了,不就是你兩都被人下藥,他把你睡了嗎?”
我連反駁的話都在醞釀中,陳清希繼續:“到底要我跟你強調多少遍,顧南笙,你這種死性子什麼時候才能知道變通,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回避,永遠不會去想解決的方法,你活該過得這麼慘。”
是,我活該過得不盡人意,“清希,你說得沒錯,我也挺討厭自己的,這些年的遭遇也是我自己活該。”
江厲安,那個該死的渣男,是我生活的原罪。
電話那頭的陳清希歎息,“傻瓜,我是心疼你才會說這些話,你別說喪氣話,婚禮我都幫你準備好了,一起照計劃進行。”
我不做聲,對著窗外發呆。
“南笙,你會幸福的,霍景淮是個絕世好男人,我都要羨慕死你了,他……”陳清希欲言又止,“行了,我還有事,你這些天吃好喝好。”
隨即,電話被掐斷。
晚上,我正在廚房煲顧一南要喝的南瓜粥,聽到客廳一陣動靜。
我探著腦袋看了一眼。
“有事?”是霍景淮,看見霍景淮,昨晚的一幕幕又在腦海裏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