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門內,葉清冉將紀錦年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心中不禁冷笑起來,好一個造謠生事,紀錦年你敢作不敢當,真是無恥至極。
是可忍孰不可忍。
葉清冉毫不猶豫地抬步走向風暴的中心。
人群中一陣騷動,記者們高舉著攝像設備,眼睛一片如饑似渴地盯著她,生怕稍不注意,就錯過什麼重大新聞一樣。
突然間葉清冉覺得好無聊,明明隻是自己離婚罷了,為什麼要這樣麵對著鏡頭,還要公諸於眾,讓成為人們的茶餘飯後的笑資?
隨即想到紀錦年的身份,對啊,這人是個影帝,且人氣還頗高,平時換個頭型都能引來無數人評頭論足,更惶論此人要離婚這麼大的事件,當相不容錯過地來八卦。
簡直一言難盡,但有些話葉清冉又不得不當眾撇清。
她收起神色,語氣也比之前更加正式地開口道:“各位,對於剛剛紀錦年所說的話,本人不得不在此說明一下,首先造謠生事這個詞,請紀錦年先生務必謹慎些用,本人並沒說過你什麼,就問你今天咱們一同在這裏出現,到底是不是因為婚姻的問題來此調節的?”
這當然是事實,紀錦所黑著臉不說話,但在口罩的遮擋之下,著實年不清他的臉色。
葉清冉接著道:“我對你是否與人對劇本對戲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希望你以後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要太高調,你這樣別人不想誤會都不行。再說隻是對個劇本罷了,有必要半夜三更出現在酒店或女生的房間裏?這不明擺著讓人誤會嗎?到底誰胡說八道?”
隨著她的話落,現場頓時如爆了鍋一樣,眾記者像嗅到了更隱蔽的信息,全然興奮了起來,眼裏八卦的光芒更甚,簡直如探照燈一樣,來回在倆人身上打量著。
紀錦年是個倒黴透頂的孩子,明明有機會逃離眾人視線的,但看到葉清冉出現在記者當中,貌似還在接受采訪,就鬼使神差地走近,躲在柱子後麵去。
他原本打算偷聽一下葉清冉到底對記者說什麼,會不會從中暗傷自己。
沒想到葉清冉不僅這樣做了,還有意無意地暴露自己的藏身之點,簡直毫無人性,默默在心中給葉清冉記下一筆。
誰知這還不算,在他急著澄清誤會時,葉清冉這個該死的女人突然又冒了出來。
一來就口口聲聲地反駁著自己,看著記者漸漸傾向她那一邊,簡直想一掌當場拍死這個女人。
紀錦年是典型的一離經紀人就不知所謂的中幹性子,如今被葉清冉咄咄逼人的質問下,與眾人質疑的眼光之下,早就亂了方寸。
果不其然,語無論次起來,“葉清冉,你閉嘴,你吃著我紀家的米,卻總胳膊往外拐,有你這樣說自己丈夫的嗎?”
“嗬,丈夫?”葉清冉嘲諷地笑出聲,“當我精心準備一桌飯菜在家等著的時候,丈夫去哪了?當我心情不好受委屈需要安慰的時候,丈夫又在哪兒了?當我生病需要人照顧時,丈夫又在哪兒了?”
“在我任何需要丈夫的時候,他從來沒出現過。再說,我可從來沒吃過你家一粒米,甚至也從沒花過你一毛錢,任何開銷都是我自己掏腰的。你有什麼資格說你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