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昀理直氣壯把葉清冉當成自己人護著的樣子讓紀錦年心裏更加別扭,明明以前他和葉清冉那麼好,憑什麼現在又被他搶了去?
紀錦年脾氣上來就會口不擇言,加上剛剛那些酒精的麻醉效果,他不屑地開口對紀流昀說,“你的人又怎麼樣?還不是我被我甩掉後你又主動貼上去的!紀流昀,你表麵上一本正經看上去比誰都強,實際上不也就是這樣嗎?”
紀流昀聽他這麼說,一點都沒憤怒,反而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他勾著唇角更加不屑的看著紀錦年,“既然是被你甩掉的人,怎麼又回過頭來去追求她?是你父母太爭權好勢貪好葉家的地位,還是你翻然悔悟了?”
紀錦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撐著手臂同他怒目相視,“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你和她離婚是因為被別人勾引出軌,憑你現在一無所知一事無成還不顧她的意願纏著她,憑你已經和別人領了證還不潔身自好,憑你現在這幅買醉的樣子。”紀流昀理直氣壯的用一大堆理由堵住了紀錦年的質問,而且條理清晰,頭頭是道。
“紀錦年,現在的你根本就配不上葉清冉,如果你再對他糾纏不休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紀錦年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反應有些遲鈍,沉默了一會兒才又不服氣的反擊,“你不就是仗著地位比我高,所以才坐上了總裁這個位置嗎,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壓製我的資本?”
紀流昀用一種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他,“我今天的所有成就憑的都是自己的本事,你從進公司到現在除了闖禍捅婁子還能做什麼?你是懂得數據分析還是員工管理?”
見紀錦年啞然,他不打算再和這個醉酒的人周旋,起身離開之前補了一句,“無論愛情還是事業,你都是失敗的,你沒有那個權利也沒有資格去追求清冉,所以請你搞清楚自己現在的地位。”
紀錦年用被酒精的後勁弄的通紅的眼睛很恨的盯著紀錦年離開的方向,仿佛要從背後把那人盯出一個洞。
孔曉玲已經連續一周沒有見到紀錦年了,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打算晚上去找男人。
“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啊?”孔曉玲下樓的時候恰好被紀母看到,於是便詢問了準備推門離開的人。
“伯母,我去找錦年,他已經很久沒回家了,我去看看他。”孔曉玲實話實說。
“那這麼晚了,你可要注意安全。”紀父和紀母對孔曉玲當初的話深信不疑,一直以為紀錦年是在自己的公寓休息,所以也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件事。
孔曉玲換上了一身寬鬆些的衣服,果然不出所料的在酒吧看到了喝的爛醉如泥的紀錦年,她猶豫了一下,上前奪過了紀錦年手裏的酒。
“錦年,你已經一周沒有回去了,我瞞著伯父伯母說你因為工作壓力大才請假回公寓休息的,要是被他們發現怎麼辦?”
孔曉玲將盡量悲傷的情緒藏在緊皺的眉頭,好脾氣的勸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