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意思?”紀錦年耐著心裏最後那點性子問。
“我隻想讓你給我解釋清楚口紅的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孔曉玲看著紀錦年,一點都不打算退讓。
紀錦年因為昨晚的酒喝的有點多,所以早上起來頭還是有些痛,現在又被孔曉玲吵來吵去,他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其實不過是拿著這個名堂做借口想方設法的控製我,我如果和別人發生了什麼,還會連夜趕回家裏來嗎?”
孔曉玲的情緒已經變得有點極端了,不管不顧的喊著,“我不想聽什麼原因,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紀錦年十分無奈的看了一眼樓上,“這才幾點,你是想把爸媽都吵下來嗎?”
“我不管!你不要轉移話題,紀錦年,今天你一定要和我解釋清楚!”
女人的聲音越發尖銳刺耳。
“我承認自己一直以來對你的態度確實不怎麼好,但是我昨晚也的確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口紅印能代表什麼?孔曉玲,你能不能講點道理?”紀錦年被女人吼的心煩,也忍不住反駁。
孔曉玲覺得紀錦年的回答簡直是不可理喻,別的女人的口紅都印在了領口,他居然還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什麼都沒做,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留下來,她跌坐在沙發上,捂著頭痛哭。
紀父紀母還是被吵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了這樣的畫麵。
“一大早的上你們兩個在樓下吵什麼呢?”兩個人大概是被吵起來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
孔曉玲還坐在沙發上哭,紀錦年歎了口氣,和父母解釋,“昨晚我去參加商業聚會,找了以前的一個朋友做女伴,大概是因為不小心,所以她的口紅沾在了我襯衫的領口,她一口咬定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孔曉玲抬起頭,想要開口,紀錦年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紀流昀和葉清冉也會參加,而且這場聚會都是業界實力比較靠前的各家公司的人,我總不能在這種場合丟了麵子。”
“就因為這個?”紀父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作為我們紀家的人怎麼能這麼不識大體?”
孔曉玲搖搖頭,“不這樣的,爸,我是因為太在乎他了,作為他的妻子,看到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痕跡,怎麼能不多想呢?”
女人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起來倒是可憐巴巴的,隻不過紀家沒有人會領她的情,紀父怎麼也是公公的身份,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好轉身坐在沙發的另一側。
紀母原本就因為之前的事開始對她反感,現在心裏對她的看法就更多了。而且如果不是她在當中破壞,紀錦年壓根就不會和葉清冉分手。
於是紀母也跟著開口,說出來的話比紀父和紀錦年都要致命,“自從你進了我們紀家的門,除了養尊處優就是各種鬧脾氣,要不是你,錦年也不至於和葉清冉分開,現在你身體不方便,他一個男人,出去參加聚會找個女伴,你都抓著不放,你就這麼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