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脈,北思思也不禁有些慌亂。
這種脈相,像是毒素侵入肺腑的症狀了。
為了確定他的病情,北思思又翻看了他的眼睛,“張開嘴,讓我看看?”
白疏璃戲謔的睨著她,十分配合的張開嘴巴讓他檢查。
趁著北思思靠近觀察之際,白疏璃突然一把摟住她的蠻腰,將她按在之際腿上抱著:“怎麼樣?北大夫,我還有救嗎?”
北思思嘴角抽抽,手肘狠狠一頂,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哪知,白疏璃早就料到她的動作,順勢將她的手肘控製住,邪魅的伏在她耳際低笑:“北大夫,這次可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啊。”
“你混蛋!”北思思又急又怒,她看了一眼大開著的大門,臉色不由得更紅了:“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是嗎?你喊誰?”白疏璃高挑起眉峰,邪笑的睨著她:“北大夫,我才是你的夫君。”
北思思雙手被控製著,忍不住溫怒瞪他一眼:“我沒你這樣的夫君!”
“對啊,我確實有病,需要北大夫用心治療。”白疏璃笑的一臉欠扁,一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
“是嗎?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替你治治。”北思思恨恨磨牙,突然狠狠一腳踩在他腳上。
被他控製的手中已拿出銀針,狠狠一下紮在他穴位上。
白疏璃吃痛,全身瞬間僵硬起來。
北思思冷冷勾起嘴角:“我覺得,你病得不輕,可能需要好好醫治一下。”
話落,北思思從袖筒裏抽出一根又粗又長的銀針:“這根銀針比較適合你。”
說著,她將銀針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可怕。
白疏璃挑起眉峰,渾身雖然不能動,但是眼睛和嘴巴還是能動的:“思兒,你這樣會紮死夫君的,你年紀輕輕就受了活寡,你要為你自己想想。”
什麼!
還敢貧嘴!
北思思嘴角抽蓄兩下:“你再敢貧嘴試試?”
看著那逼近的銀針,白疏璃立刻閉嘴不說話的,“好,我不貧嘴了,那你還是給我治病吧。”
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像是迫切想她幫他治病似得。
北思思看看一動不動的他,微微皺起眉頭,“你以為我會幫你脫衣服?想得美!”
北思思一把拔掉他身上的銀針,凶巴巴的插著腰:“不想死的,自己去準備熱水,泡道浴桶中等著吧。”
白疏璃得以自由,慢條斯理的起身,“好,這種粗活,怎滿勞煩北大夫呐?”
熱水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白疏璃已經泡到了熱水裏,北思思亦如之前一樣,給他用銀針和藥草排除一部分的毒素。
房間裏,北思思一邊替他紮銀針,一邊不動聲色的詢問著:“你抓得那些刺客,真的什麼都沒問出來?”
“沒有。怎麼?北大夫也感興趣?”白疏璃挑起眉峰,臉上明明很蒼白,卻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那不是廢話嗎?
派來殺她的人,她嫩不感興趣嗎?
北思思挑起秀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手掌的銀針狠狠一針紮進她皮肉裏:“疼不疼?”
白疏璃悶哼一聲,眉頭都皺成了川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