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聽著董力的話,也沒回頭。
“那就謝謝你啦,你既然執意要在這裏陪我,我也沒有理由把你趕走。”
“謝什麼,我們畢竟是好朋友嘛。”
白沛雅喝醉了酒,盯著冷宇赫的臉看了一遍又一遍。
“從小到大我見過的好看的人也不在少數,有些人深知皮囊還要比你精致上三分,可為什麼我偏偏就對你一個人情根深種呢?最可笑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明知道我的心卻偏偏總是拒我於千裏之外。”
白沛雅說著,眼角有一顆淚珠似落非落。
“白小姐你喝多了,先別喝了。”
冷宇赫伸過手去想要把白沛雅手中的酒杯搶下來,白沛雅突然一躲,讓冷宇赫的手撲了空。
“我沒醉,我說的都是心裏話,隻有借著這樣的機會,我才敢對你說出來。”
“如果你心裏想的是這些,那你應該明白,即使你把這些話當麵對我說出來,也不會改善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任何關係。”
“我當然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奢望過你會跟我關係更進一步,所以當你想到我的利用價值趕來利用我的時候,我心裏竟然有些高興。”
白沛雅又重新倒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下,因為喝的太多太快了,禁不住咳嗽了起來。
“你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像我這樣可笑的人啊?我也沒見過,以前從來沒想到我還會有這樣的一天。”
“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我還沒喝夠呢,我不想回家,在那個家裏,我總是被禁錮著束縛著,就連我喜歡你這件事情都不能大張旗鼓的說出來。隻能深深埋在心裏,我很痛苦,你知道嗎?”
終於,白沛雅眼角的淚珠落下來,順著臉頰清晰的紋路流到了下巴上。
“白小姐不要再說了,我對總統府的家事並沒有很大的興趣。”
冷宇赫一臉嚴肅地看著對麵醉眼朦朧的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仿佛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白沛雅看著冷宇赫的表情,挺著他的言語,禁不住苦澀一笑。
“你是對我的家事不感興趣,還是根本就對我這個人不感興趣啊。”
“你不要在乎言亂語了,快把酒杯放下,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憑什麼命令我,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和資格來命令我?也許是喜歡你的人太多了,所以我的喜歡在你眼裏一錢不值,但是冷宇赫我告訴你我跟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樣,我對你來說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這點我想你比我都清楚。”
“你說的沒錯,你對我的確是有一些利用的價值。可是那又怎樣?你難道想有你那僅有的價值來威脅我嗎?從來沒有人能夠威脅我,所以你就不要再妄想了。”
白沛雅又猛的灌下去一杯酒,隨便擦了擦嘴角,繼續看著冷宇赫笑。
“少帥說笑了,就算我真的有那個能力我也不會去威脅你,因為我舍不得,我巴不得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給你,隻求你能對我稍微好一點。”
冷宇赫終於聽不下去了,因為白沛雅的話讓他覺得自己對她的利用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應該有的行為,雖然她從不把自己標榜為一個正人君子,可是欺騙女孩子感情這份事情他確實不屑於去做的。
冷宇赫站起身來,走到對麵,一把抓住白沛雅的手把她端著的酒杯搶了下來,蠻橫的放在桌子上。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現在就應該聽我的話,不能再喝一滴酒,立馬跟我回家。”
冷宇赫抓住白沛雅手腕的動作被明珠看的一清二楚。
“快看,我就說他們兩個人絕對有問題,如果隻是普通的吃飯喝酒,冷宇赫為什麼要抓住那個女人的手呀?”
“你先別著急,仔細看看再說。”
“我怎麼能不著急,我現在可是親眼看著那個冷宇赫背著阿輕在外麵找女人,阿輕性格軟弱好欺負,可我卻是個不好欺負的,我要好好保護阿輕。”
明珠的一番豪言壯語讓董力不禁笑了出來,心裏也同時對這個仗義豪爽的姑娘更加喜歡,她對自己身邊的人總是那麼友善,對自己的朋友也是兩肋插刀。
“知道你厲害,可是也不能這麼急躁冒進吧,萬一你真的出了錯,該怎麼辦?豈不是白白讓少帥蒙冤,又破壞了人家兩個夫妻感情。”
聽了董力的一番分析,明珠覺得有理。
“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就在這裏坐著看他們兩個還有什麼動作。”
“好,今天不管你看到什麼時候,我都在這裏陪你,不過你最喜歡吃的菜都已經上來了,你也別光顧著看他們,吃兩口吧,萬一餓壞了身體還怎麼替你的朋友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