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軒聽了,眉頭一皺,無奈地一笑,對林如筠說道:“唉……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能猜到的,這便沒有什麼可稀奇的了。”
林如筠聽到這話,覺得十分可笑,仿佛梁敬軒對於自己輸掉了這賭局,竟有些不甘心,便笑道:“梁敬軒,你不會是輸了不認賬吧?”
梁敬軒冷笑兩聲:“嗬嗬!”繼而又接著說道:“我自己說過的話,當然是要承認的。給你泡茶當然是要泡的,隻怕我泡得不好喝,還要多向你學習學習!”
林如筠這時便控製不住地笑了起來,大笑道:“好好好!隻要你承認那就行了,我以後就在辦公室裏等著你泡茶給我喝了!”
梁敬軒強笑道:“那是自然!我在這裏先給您提醒一句,您可別把我支使得少了!”
林如筠哈哈大笑道:“哈哈!梁敬軒,你就放心吧,我不會一直支使你的,你有那閑工夫,我可還沒那閑心呢!”說罷,就又笑了起來。
身上穿著的淺藍色裙子在風中飄舞起來,仿佛一朵藍色的鮮花在清風中悠然綻放。遠處的夕陽已經快要全都沉入到了深山裏,層層的紅色晚霞將耀眼的紅光悄然收斂了許多,就好像是一塊紅色手帕正漸漸地被收縮進深深的衣袖裏一樣,而此時隻剩下了燦爛的一角。
宋竹庭就站在他們倆旁邊,隔山觀虎鬥,靜靜地瞧著身旁的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來回鬥嘴,心裏其實是很喜滋滋的,開心的很。
梁敬軒這時不想再與林如筠鬥嘴了,向宋竹庭瞧了一眼,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林如筠說道:“既然我願賭服輸了,你也心滿意足了,那我們現在也該走了。林如筠同學,再見啊!”
林如筠聽了笑道:“好的,再見!”說罷,就拉住站在身後的同學們一塊兒向宿舍走去。站在林如筠身後的女生們剛才隻是笑嗬嗬地傻站著,聽著林如筠和梁敬軒的鬥嘴,隻覺得好笑至極,便一直在後麵聽著倆人鬥嘴,自己就當著觀眾,捂著嘴不停地偷笑。
梁敬軒推了一把宋竹庭,示意讓宋竹庭跟著自己一塊兒離開,林如筠和同學們從旁邊擦身而過,淺藍色裙子被輕輕帶起……
宋竹庭和梁敬軒倆人來到了宿舍,看到宿舍裏的人已經都到齊了,舍友們有的在看書,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看報紙……幾個沒睡的舍友看到宋竹庭和梁敬軒來到了宿舍,都打起了招呼,之後又繼續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宋竹庭走向書桌,看到自己寫的信已經不在桌麵上了,便輕聲嘀咕道:“咦……我的信呢?”
“噢……你的信被我放到抽屜裏了,我擔心不小心被丟到地上。對了,你放心我可沒看啊,哈哈……”說這話的人正躺在床上看書,嘴裏似乎還在咕噥著不停,聽到宋竹庭在找他的信,就忽然想到了自己在下午的時候,把他的信放到了抽屜裏。
宋竹庭這時已經把抽屜打開了,看到自己給清蘭回複的信正安穩地躺在抽屜裏,就轉過頭來說道:“段耀春,謝謝你啊。我知道你沒有看。何況裏麵也沒寫什麼,也並不怕你看,哈哈。”說著,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