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媚一直都知道湛崇衍不喜歡她喝酒,在湛崇衍心中喝酒和酒喝多了是畫上等號的。
所以那個時候池鳶也從來不出去交際應酬,不過自己再活一次之後就完全變了。
“咳咳……畢竟在酒桌上嘛,我也不能一點都不喝,就喝了一點,要不然醉的人恐怕就不是莫言了……”
溫初媚小心的解釋,她又被湛崇衍逼到了一個小角落上。
溫初媚的感覺到自己的被貼上了冰冷的瓷磚,她看著湛崇衍的眼睛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湛崇衍像是一隻大型貓科動物一樣湊到了溫初媚的脖子,和耳畔聞了聞,然後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朵邊響起。
“嗯,沒有撒謊,看來喝的不算多。”
溫初媚聽了之後,她雙手緊緊攥了起來,手心裏都出汗了,牙齒也緊緊的咬了起來,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太精了。
還好自己剛剛沒有撒謊,要是撒謊了被湛崇衍看出來,那恐怕自己現在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隨後湛崇衍就慢慢的離開了溫初媚的身體,一些沒有那麼的具有壓迫感,溫初媚才敢動彈。
她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想要悄悄的跑回樓上,但是湛崇衍的聲音又在後麵響了起來。
“今天和你應酬的應該不止平川和莫言吧,我看還有其他人?”
湛崇衍雖然對這兩位都不是很了解,不過她看人一向都很準,就算沒有現實中接觸過,從平時的做事方式也能猜得到大約是什麼樣的人。
平川對溫初媚可沒有那麼大的興趣,自然是不會一味的勸溫初媚喝酒。
那麼勸溫初媚喝酒的肯定就是另有其人了,湛崇衍可不傻,既然平川來找溫初媚,那很有可能意味著背後也有很多的投資人看上了溫初媚。
溫初媚聽了之後,她深深的看了湛崇衍一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就從這麼細微的蛛絲馬跡中,猜到了有其他的人來和她一起吃飯。
不過現在自己再隱瞞也沒有什麼用處,反正他也看那兩個人不順眼很久。
尤其是那個蔡誌雄溫初媚,覺得他就是不安好心!
“蔡誌雄來了,還有一個姓石的男人,可能也是哪家公司的老板吧。他們兩個人一直想勸我喝酒,不過莫言老師都幫我擋下來了,所以我於情於理也應該送她回家。”
溫初媚為自己解釋的同時順便也告了狀。
果然湛崇衍聽了之後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乎是在回想那個姓石的總裁是誰。
大約兩秒之後湛崇衍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溫初媚,而是喉嚨裏麵淡淡的哼了一聲。
“知道了,你以後不會再看見這兩個人了。”
湛崇衍說的霸氣,尤其是那個蔡誌雄,上次的事情湛崇衍還沒有向她好好的討回利息呢。
本來想著以後再收拾,不過他倒是不甘寂寞,居然又敢惹到溫初媚頭上來,湛崇衍便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姑息了。
溫初媚聽了之後她吐了吐舌頭,這個蔡誌雄真是不長眼睛惹誰不好偏偏要惹湛崇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