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媚走出病房門之後,他來接電話就想要通知原涇白,卻沒想到湛崇衍直接把她的電話給拿了下來。
“你……”
溫初媚疑惑的看著湛崇衍。
“剛剛你到底怎麼了?”
湛崇衍一直在下麵和警察交涉,他不知道溫母現在的狀況如何。
“不過是溫亦泊依然看不慣我而已……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原涇白,給母親看病的事讓他來想辦法。”
看出來溫初媚不願意多說,湛崇衍也不想逼迫她。
還沒等到溫初媚通知原涇白,原涇白電話就首先打過來了。
中央醫院知道政策的事情事關重大。而且醫院的領導也知道,溫初媚和原涇白之間關係不一般,所以他們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原涇白。
“你不要著急,我立刻就過來。”
溫初媚能夠從電話裏麵聽到,那邊似乎有風呼嘯著的聲音,看來原涇白已經在路上了。
病房中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最低,所有人都不說話,大家非常的沉默。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過後,所有人抬頭看向門外,就看到原涇白已經穿著一身白大褂出現在了那裏,看到原涇白,溫亦泊似乎是非常的不屑,他鼻子裏麵哼了幾聲。
“都讓開。”
原涇白給我做了全身的檢查,溫母現在依然是昏睡不醒,能夠看到心電圖上的心跳一直都非常的低,能夠感覺到溫母的身體有多麼虛弱。
“哼,我就不相信一個貴公子就能夠救得了我母親!”
旁邊的溫亦泊十分的不屑,她一直覺得原涇白不過是徒有其表,徒有其名罷了,他就是不願意繼承家業,才去搞什麼醫學。
“少爺!”
“哥哥!”
旁邊的蘇景和管家都微微有一些生氣,溫亦泊這麼說實在是太過分了,躺在這裏的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了,溫亦泊難道不希望溫母能夠好轉嗎?
“溫先生,您母親的狀況的確不容樂觀,需要在三天之後立刻手術。”
沈怡站在溫亦泊的旁邊,她始終覺得原涇白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就算在和溫亦泊說話的時候,那雙冷漠的眼睛也不停的在看著自己。
“那你有把握能夠治好我母親嗎?”
聽了原涇白的話之後,溫亦泊更加確定自己和溫初媚打的賭,肯定是自己贏了,溫初媚注定要犧牲她的一顆腎髒來救溫母。
“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但是少數的事情,誰也不能說能有百分之百保證成功。”
“哼!你要是成功不了,那溫初媚可就要捐一顆腎給我母親了!看在你們兩個人要這麼長時間交情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做手術的時候還是多留點心吧,不然你可能就要做一次換腎手術了!”
“什麼?”
原涇白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看著旁邊的溫初媚,溫初媚低頭不語,不願意說話的樣子已經表明了一切。
“原來原醫生還不知道啊,溫小姐可是和我打了一個賭呢!”
溫亦泊在旁邊似乎是在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