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和哥哥說話的?我公司裏麵有點事情,來晚了怎麼了?”
溫亦泊現在對蘇錦也有意見,覺得蘇錦和溫初媚走得太近了,整個人都被溫初媚帶的沒大沒小。
溫亦泊聽到蘇錦說這樣的話就忍不住皺眉,旁邊的沈怡則是躲在溫亦泊的後麵,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沈怡今天就要來看看溫母究竟能不能夠逃過這一劫!
這個女人一直都在阻撓著自己,沈怡對他的怨恨日漸增長,現在已經到達了頂峰,她甚至希望看到的溫母能夠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嫁進溫家了。
“哥,難道你不在乎母親的死活嗎?你差點害死了她呀!”
“你在說什麼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不是已經來了嗎?手術做了多久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這幾天沈怡一直都在溫亦泊的耳邊說溫初媚和蘇錦的壞話,徹底讓溫亦泊的三觀徹底不正了。
“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你現在才來,可見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母親!難道你就希望母親死在手術台上才好嗎?”
蘇錦發現自己對於溫亦泊牛頭不對馬嘴根本就講不通,她生氣的喊了一句,就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
“一個多小時了,看來原涇白的醫術不佳呀,溫初媚你沒有忘記我和你打的賭吧?”
溫亦泊似乎沒有聽到蘇錦對他控訴的聲音,他反而是想起來和溫初媚打的賭。
溫亦泊已經迫不及待了,溫初媚剛剛冷漠的旁觀,看著溫亦泊那一張醜惡的嘴臉,她冷冷的笑了。真沒想到溫亦泊這麼容易,就被沈怡給帶跑了。
“你今天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我和你的賭約吧?”
溫初媚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質問。她甚至都懷疑,今天溫亦泊之所以姍姍來遲,也是因為有了沈怡在旁邊攛掇的結果。
“當然,你可不要想著耍賴!”
“你!”
溫初媚對他徹底無語了,到這個時候居然溫亦泊的腦子裏麵想的不是溫母的安全,而是在想著和自己打賭的事情。
“你真是無可救藥!”
“溫初媚你再說一遍!”
溫亦泊被溫初媚這樣的態度激怒了,他走上前抓著溫初媚的袖子十分激動的說。
湛崇衍站起來擋在溫初媚的前麵。
“好好好,你們都想著這個女人,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那個原醫生到底能不能夠把母親救回來!要是不行的話,那可就要委屈溫小姐捐獻自己的寶貴腎髒了。”
在後麵的沈怡嘴偷偷的笑了一聲,被蘇錦敏銳的發覺了。
“你笑什麼笑?”
“蘇小姐怎麼對我這麼凶?我不過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蘇錦冷哼一聲,沈怡這樣的理由,也就隻能騙過溫亦泊了。
“小怡,我們坐過去。”
溫亦泊仿佛是害怕沈怡受到什麼委屈一樣,他扶著沈怡就坐到離他們很遠的地方。
沈怡坐下來之後,她也開始緊張的等待。
另外一半酬金他一直都沒有給私家偵探,她就是在等著今天的手術,看看溫母的命是不是真的那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