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爾德看著的妻子,眉頭緊緊地皺著,憤怒的罵道:
“你連殺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卑劣至此,還怕被人侮辱麼?你叫來所有的街坊鄰居,鬧得聲勢浩大想侮辱言晚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會落到什麼下場?”
聽到安德爾德的責罵,婦人駭人一驚,臉色大變,十分慌亂。
他都知道了?
不,不對,肯定是言晚胡亂告狀的。
即使這都是事實,可他們沒有證據啊,公主也說了,一切的痕跡都被清理幹淨了。
隻要她死不承認就行。
婦人連忙辯駁喊屈,“老爺啊,你都被言晚給騙了啊,我是冤枉的,是無辜的啊。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是言晚看我不順眼,才會亂說飯菜裏有毒,想陷害我的啊。”
“你到現在還死不悔改,要狡辯麼?!”
安德爾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渾身的怒氣幾乎快要克製不住了。
他的老婆,怎麼會如此的愚蠢。
婦人趴在地上,聲音淒厲的哭喊。
“我沒有啊,老爺,你要相信我,真的是言晚這個小蹄子冤枉我的。她說我下毒害她,可她連證據都沒有,也沒有中毒,憑什麼就空口白舌這樣汙蔑我啊。”
“我辛辛苦苦為家裏操持了二十多年,好歹也是一家的主母,可卻被言晚這樣算計欺辱。我心裏苦啊,那些鄰居也都是聽聞了此事,全都看不下去了,才會來家裏的,想要讓言晚給個說法,讓她以後不要再做這樣卑劣害人的事情了。”
“我真的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過任何傷害言晚的事情,我更沒有要殺了她啊。”
婦人哭著喊著,為自己辯解。
一套台詞下來,幾乎將她撇的幹幹淨淨,半點錯處沒有,還是最委屈最冤枉的那一個。
言晚目光涼涼的看著婦人表演,嘴角微瑉,婦人之所以這樣有恃無恐,不就是因為沒有證據麼。
那碗下了毒的飯,被她給倒掉了,無憑無據,她就反咬一口。
最終不過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即使到了法庭上,也是一場無法下定論的爭辯。
婦人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幹脆的扭頭瞪著言晚,嚴厲的質問道:
“言晚,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你,你有證據麼?你拿出來啊!”
言晚對視著婦人,麵色一片冷然。
她動了動嘴唇,聲音有些壓,更有些與平常不同的冷。
“我沒有證據。”
那幾個字,就像是婦人的免死金牌,也更成了她的攻擊利器。
她拔高了聲音吼道:“你確實是沒有證據,因為這根本就是你的汙蔑!言晚,你太惡毒了,你居然這樣冤枉我,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對我怎麼樣了麼?!你妄想!”
女人和女人之間,還是可以論一個是非公道的。
若是占理了,婦人便可以躲過這一關,免於受到懲罰。
至於她和言晚之間的賬,以後還可以慢慢算,隻要言晚還在這個家裏一天,她遲早會弄死她。
言晚冷眼瞧著婦人得意的神色,諷刺的說道:
“有沒有證據,都不重要。因為我想要殺了你,便可以立即要了你的命,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和掩飾。”
這話,讓婦人愕然的僵住,渾身發涼。
她大吼道:“憑什麼,你我同我女人,你沒有資格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