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滿眼憎恨的在外麵看了好久,直到言默林和顧梓菲相攜離去了,薑貝妮才從鐵欄裏收回視線來。
她渾身,被名為嫉妒的火團團包圍著。
她憎恨的看著鐵欄裏好一會兒,咬著牙,轉身離去。
她直接去了言修雅的房子。
走進去,便直接找了言修雅。
此時,言修雅正坐在特質的輪椅上,呆在言之歡的床邊,滿眼柔情心疼的看著昏迷的言之歡。
言之歡傷的太重了,被毒打之後幾乎沒了性命。
但言默林似乎是有意要讓言之歡受活罪,又偏偏讓言之歡還留著一口氣喘息,以至於讓他們將言之歡給救了回來。
可救是救下來了,但言之歡傷勢起起伏伏,這麼久了都陷入昏迷中沒有醒來。
醫生也說不準,言之歡還會昏迷多久,又或者,可能昏迷一輩子。
言修雅稍稍能動彈,就跑來守著言之歡,整日裏以淚洗麵的心疼,盼著言之歡能好轉醒來。
心裏更是怨恨。
怨恨言默林將言之歡傷成這樣,怨恨言默林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半點親情,連妙手回春的百奇也不給她們用。
讓她隻能這樣絕望無助的守著言之歡。
日日煎熬。
“姨母。”
薑貝妮快步的走到言修雅身邊,急切的說道:“我知道顧梓菲怎麼勾引言哥哥的了。”
言修雅側目看著薑貝妮,抿著唇沒有說話,似乎並沒有多大開口的興趣。
薑貝妮這幾日麵對言修雅,大多都是這樣的狀態,她實在是太難過了。
薑貝妮很是理解,便繼續說道:
“我看到顧梓菲不要臉的往言哥哥懷裏鑽,還各種主動索吻。言哥哥身邊從來都沒有女人,初嚐女人的滋味,還遇到顧梓菲這樣的狐狸精,自然是抵抗不住的。
所以言哥哥其實根本就不愛顧梓菲,隻是身體上的不自控而已。”
言修雅聽聞之後,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語氣冷淡,“那又如何?言默林身邊也隻有顧梓菲一人,是已成定局。”
即使隻是魚肉之歡,但以言默林的性子,怕是也能固執的寵一輩子。
薑貝妮掩住極度憎惡,滿是急切的說道:
“這便是我們的機會啊。
若隻是魚肉之歡,那意味著言哥哥並不真心疼惜顧梓菲,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經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
姨母,你想,若是有一個男人出現在顧梓菲身邊,和她也有了魚肉之歡,言哥哥還會要顧梓菲麼?”
言修雅眼睛突然一亮,波光閃動的看向薑貝妮。
“這倒是個好主意!貝妮,你是不是有想法,知道怎麼安排了?”
薑貝妮得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要事成,還需要姨母幫幫忙。”
言修雅滿眼的憎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隻要能弄死顧梓菲那個小賤人,我做什麼都可以。”
……
言晚的婚期將近。
又是雲家最具身份地位的少主結婚,即使是在這種山雨動搖的情況下,雲家也還是大肆操辦,成了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也因此,雲楚雄不得不上心,要分出一部分的經曆來應付婚禮上的事情。
由此,他對言家的攻勢也稍微弱了些,和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