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悠直勾勾的盯著手裏的這把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想要放棄但是又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模樣,於是點了點頭,道:“我試試吧!”
“砰砰砰!”她拿起槍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眼前,認真的瞄著前麵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一連打破了好幾個氣球。
宮澤季看著她這麼認真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裏想著她的心情可能會因為這個而好一些。
終於槍裏的子彈全都被她打了出去,一個都不剩,但是此刻的她還是感覺心裏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裏,弄得她十分的難受。
“怎麼樣了,心情好一些了沒有,是不是都發泄出來了?”宮澤季看著她把槍放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隻見白羽悠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辦法好像對她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絲毫沒有把她的壞心情帶走。
“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我們現在回家吧!”
白羽悠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一點氣色都沒有,聲音也變得有些小,有氣無力的道。
他雖然有些失落但是看到她這副模樣,更多的是心疼,於是趕緊點了點頭回答道:“好好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他拉著她的手毫不猶豫離開了遊樂場,朝家裏走去,宮澤季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想盡了辦法要哄她開心,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回到了家中白羽悠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快速的上了樓,脫掉了外套直接躺回了床上,好像這才是她的歸宿一樣。
宮澤季還是決定得找到安琪兒問問她是怎麼回事。
他總有一種直覺這件事情是她做的,是她推了白羽悠。
畢竟自己把她封殺了,還把她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肯定對自己懷恨在心,又動不了自己所以隻能對白羽悠下手。
這樣想著宮澤季的眼神越發的凜冽,雙手也握成了拳頭,如果真的是她,他一定要讓她為這件事情負責,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宮澤季轉過身大步的離開了家,直接找到了安琪兒,他冷冷的看著對麵的人,質問道:“安琪兒你老實交代,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別什麼事都賴在我的頭上!”安琪兒一臉憤怒的瞪著他,有些不爽的說道。
“悠悠在大馬路上被別人推了,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不在了,她整天都鬱鬱寡歡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宮澤季和她說得算是非常的清楚明白,他端起桌子上的杯子琪兒的喝了一口,冷漠的看著她。
聽到他說的話,安琪兒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她的孩子因為那天的事情已經流了,她在心中暗自竊喜。
但是表麵上她卻裝作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他,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麼嚴重?那你一定要抓住那個人才行!”
“那天的人真的不是你?如果你現在坦白,或許我還能網開一麵,如果我找到證據……就別怪我絕情!”
看著麵前裝作無辜的安琪兒,他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的邪惡,抑或是欺騙。
這也許就是演員的高明之處吧。
“真的不是我做的,這個鍋我可不背,我都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說的就像是真的一樣,撒謊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為。
安琪兒心裏卻高興的不得了,那天的人那麼多他肯定不會查到是自己,而且自己現在已經被封殺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宮澤季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疼。
如果不是安琪兒那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是路人一不小心碰到了?
他也不想再看她這副嘴臉,本以為這樣方麵質問她會害怕和心虛。
看來是低估她了。
他不再這裏逗留,大步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安琪兒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哼,活該!”
另一邊。
於菲聽說了這件事後非常的憤怒,咬牙切齒的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做的,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啊!”
她趕緊攔下一輛出租朝著白羽悠的家裏奔去。
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疼不已,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安慰她道:“沒事了沒事了,你還有我呢!”
白羽悠一看見她眼淚就再也繃不住了,“嘩啦嘩啦”的直往下就個不停,道:“菲菲,我該怎麼辦,我對不起我的孩子!”
“這不是你的錯呀悠悠,錯在推你的那個人,我詛咒她不得好死!”於菲把她抱的更緊了,溫柔的拍著她的背,給她安慰。
“我知道也許那天那個人隻是一不小心撞到了自己,但是我的心裏還是非常的難受!”說著說著她就失聲痛哭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的脆弱。
於菲鬆開了她,看著她哭得這麼傷心,自己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她抽了幾張紙很溫柔的幫她擦著眼淚。
“你別哭了悠悠,看到你哭我也想哭。”於菲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帶著哭腔對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