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篝火,姑娘和XX
這是一個位置偏僻的沙灘,甚至沒有一條像樣的路通到這裏。但這依然無法阻止渴望放縱,酒精和同樣青春肉體的年輕人們聚集在這裏。
DJ在努力的製造者噪音,簡易的高台上舞者正在瘋狂的扭動身體,同樣簡易的吧台裏調酒師在瘋狂甩著瓶子。
大衛並不喜歡這個party。這裏遠離市區路況糟糕,到處都是沙子和雜草。既不陪他的衣服和也不配他的車。
他開將近一個小時的車來到這裏,唯一的目的就是“草煙”。對於一個上了城裏“草煙”販子黑名單的人來說,也隻有在這樣偏僻的篝火旁才會有人賣給他。
在一群忘情玩樂的年輕人中,很容易就能找出與眾不同的人。時不時就會有人走到他的身邊,貌似打招呼的握個手,然後互相再不會多看一眼。
這當然不是大衛第一次買“草煙”。從青春期開始就吸“草煙”的他,熟悉所有的暗語和手勢。交易的過程非常順利,“草煙”本身的品質也算上等。
唯一的問題是,他隻買到了一包,唯一的一包。
一包當然是不夠的,大衛立刻掏出幾張富蘭克林,非常直接的展示自己的購買力。而“草煙”販子也很直接的撩起衣服,露出手槍的握把。
“滾開,黃皮猴子。我知道你是誰,隻有一包,就這麼多。”
沒錯,大衛就是一個黃種人。他身上隻有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統,幾乎沒有任何的顯性表現。看起來就是一個眼睛稍微深邃一點點的華裔。
麵對“草煙”販子的威脅,大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開。與毒販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大衛深知毒販的威脅是要當真的。
一遍罵著髒話,大衛一邊掏出手機群發消息。詢問那些狐朋狗友們,還有哪裏可以讓他買到“草煙”。
就在大衛準備離開party時,他看到了一個獨自坐在角落裏的女孩,瞬間就被她吸引。
她戴著耳機坐在一個快要熄滅的火堆前,拎著整瓶的伏特加豪飲。當然重點是,她很漂亮而是一個人。
“hi,你這樣會把自己灌醉的。”
“這就是我要做的。從明天起,我會被禁足兩周。”
“哦...”
“哦?”
“我要禁足一個月,但我隻買到這麼一點“草煙”。”
“看我能不能想點辦法。”
十幾分鍾後,大衛開車離開了沙灘篝火party,副駕駛上多了一個女孩以及另一整瓶的伏特加。
女孩手法嫻熟的卷起了“草煙”煙。“草煙”和酒精的雙重刺激很快就讓兩人嗨了起來。尤其女孩,大衛根本不知道她灌了自己多少伏特加。
酒精讓身體感到燥熱,於是女孩就開始努力掙脫衣服的束縛。同樣被“草煙”和酒精圍攻的大衛此時麵臨了一個抉擇。
是看路,還是看身邊這個青春的肉體。
轟隆????
糟糕的路況沒有給大衛足夠的思考時間。車衝出了車道,滾下了護坡,最終倒扣在山坡底部。
沒有係安全帶的女孩,在翻滾過程中就被甩出了車外。而大衛則隨著車一起滾落坡底。
花了大錢進行的改裝還是發揮了一點作用的。不到半個小時,大衛就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他艱難的爬出車外,此時腎上腺素已經重新統治了大腦。已經報廢的車和躺在十幾米外昏迷的女孩,都說明他又闖禍了。
好不容易從車裏翻出了手機,大衛撥通了他父親的律師的電話。
“HI鮑勃,這個時間是有點晚,但我剛剛出了車禍....”
大衛離開了車禍現場,無論是車還是女孩他都沒有再看一眼。
“....我也不知道在哪裏,我開著手機,反正你總會找到我。我很累,我得立刻休息一會。”
掛斷電話的同時,大衛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頭。下一刻失去重心的他便狠狠的載倒在地,腦袋剛剛好撞上了那塊鬆動的石頭。
嘭???聲音很悶。
渾身僵直的大衛吐出了一口氣,卻遲遲沒有再吸回去。緊跟著心跳也停了下來,瞳孔散開。
一個多小時之後,救護車找到了躺在路邊的大衛。他被立刻送進了最近的公立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大衛確診為腦外傷導致的昏迷,以及身上的多處軟組織挫傷。估計很快就蘇醒。
與此同時,車禍現場和女孩也被找到。車應該是報廢了,但女孩沒有生命危險。在律師的安排下,她被送入了一家收費極高的私立醫院。
大衛醒來已經車禍發生的兩天之後。不是在醫院,而是警察局的拘留所裏。他的頭很疼,疼到讓你懷疑下一秒就會炸開。
大衛翻了一個身,小聲的嘀咕:“大衛?王,王大衛,真是敷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