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快點上酒吧。”
我擔心越是拖延就越可能被槐樹仙看出端倪來,連忙催促:“對了,如果有吃的東西也可以一起給我們來兩樣。白蛟,你也餓了吧?”
“廢話,老子除了修煉就是修煉,都多久沒吃東西了?”白蛟無比粗獷地拍了拍桌子,“爺爺我現在能吞下一頭牛!”
“如你所見,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無奈地對店小二笑了笑:“不用擔心,飯錢酒錢我們都會照付的。”
“哈哈哈,我說外麵怎麼那麼熱鬧,原來是來了個有趣的客人。”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酒肆內傳了出來,乍聽上去來人應該在三十上下。不過妖魔的年齡,自然不能靠聲音來判別。
“老板。”店小二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立刻就不說話了,麻利地轉身進了酒肆裏,和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大叔擦身而過。
青衣男人走到我們麵前算是頓了一頓,然後抬手向槐樹仙一指。他說道:“無關緊要的人,就先出去吧,我這地方雖然破舊,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話音剛落,槐樹仙周圍的空間便產生一陣扭曲。等那扭曲平息下來,我的麵前已經沒有了人影。
這就是豬婆龍一族的空間操控能力?未免太可怕了吧。
我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這時候,男人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中忽然浮現一抹驚訝的神色。他問:“小姑娘,你脖子上的那個墜子可否讓我看一看?”
我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遭了,這大叔和之前我遇到的小老板娘該不會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話雖如此,要是這個時候拒絕對方的要求,無疑是給自己立FLAG。
我苦笑一聲,將鱗片項鏈遞了過去。
青衣男人將項鏈拿在手裏,片刻之後,深深歎了一口氣:“這鱗片的主人應該已經不在世界上了吧。”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但這個時候我還是選擇了誠實。我點了點頭說:“您放心。她的魂魄有好好的成佛。”
“是嗎?那就好。”大叔輕笑一聲,將項鏈遞了回來,“那孩子是個戒心很強的人,除了她爺爺之外,誰都不相信。既然她願意將鱗片托付給你,想必是把你當朋友了。”
“請問二位是?”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青衣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我姑且算是她的父親吧,隻不過我這個父親當的實在是不稱職。”
聽到姑且兩個字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裏頭估計又是一場妖族的倫理大戲。
這個時候我果斷的選擇了不去多管閑事。
青衣男人也沒有跟我閑聊太久,很快就單刀直入地問道:“姑娘今天是看上的那一份材料,竟然是彼此相識的人,這價格自然好商量。”
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好事,好不猶豫地指著牆上的東西說:“就是那個龍骨木和子母花。”
“哦?”青衣男人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視線在我的小腹部掃過,“看姑娘你年紀輕輕的,沒想到居然有那種問題。你們這些年輕人呀,要懂得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