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後就把電話掛了,緊接著就是另外一個電話打進來,說話的正是那個女人。
她直入主題,問我:“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話?肖明江的初戀,還有打胎的事情。”
女人都是這樣,嘴上說打胎很正常,其實心裏在意得很。
我如實的回答:“是,如果我敢說一句假話,那我不得好死。”
電話對麵沉默了一分鍾,之後她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生氣嗎?”
我並不感興趣,如果說這個女人之前對我的態度好,我還可以好心好意的扮演知心大姐姐勸導一下,可是她給我的印象並不好:“不好意思,我對你跟肖明江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
這麼冷漠的態度也沒讓她生氣,她還是心平氣和的跟我說話:“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對肖明江表現得不屑,他確實是個人渣。”
這一點倒是沒說錯,肖明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隻怕難找出第二個。
隻是但憑他的過去就讓這個女人斷定肖明江是個人渣,未免有些奇怪,她應該還知道了些別的。
我問她:“怎麼?他又做出什麼上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懷孕了,他推三阻四的不肯跟我把婚結了。”
這太正常不過了,肖明江總是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永遠都不知道滿足,他一定覺得自己還能遇到更好的人。
但在她懷孕這件事情上,我沒有要多說的:“反正選擇權在你自己,該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盡管我覺得她不該留下這個孩子,甚至不該繼續被肖明江糾纏,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我沒有權利勸她把自己的孩子打掉。
說完之後我就掛了電話準備回家,卻在公司樓下見到了梁以晨,他是特意在那裏等著。
我一陣竊喜,想著他是不是不生氣了,可走進了看他還是愣著一張臉。
“我知道怕你前夫再繼續難為你,所以才過來的。”
我嗯了一聲:“謝謝你的好意。”
他也沒多說什麼,開車載我回去。
我們在路上都沒有什麼話可說,車子裏靜得出奇。
對感情我有自己的見解,我認為女人不應該隨時隨地都期盼著別人來遷就你,錯就錯,對就是對。既然是我錯了,我就不應該繼續跟他甩臉,甚至擺出高姿態。
正因為我對感情的這些領悟,所以我開口打破這寧靜:“你還在生氣嗎?”
他開著車,也沒有偏頭過來看看我,更沒有說話。
都說女人要哄,其實男人也一樣。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認錯,我保證依舊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你還生氣的話,我就破費一下,請你去吃大餐,就當我補償你的精神損失。”我笑這哄他,聲音也刻意放輕,甚至有那麼一點嗲。
他這回有點反應了,轉頭過來看了看我:“你媽媽不是每天都在家做好飯等你回去吃的嗎?不回去會被說的吧?”
“不會的,我媽才沒有那麼小氣,我就跟她說公司同事請吃飯就行了,多大點事?況且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就算不回去也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