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海有些心慌,但是他還是沒有鬆口,繼續問道:“怎麼,顧總,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您要知道,惡意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顧子墨笑了笑,說道:“陸總怎麼就知道我說的就是誹謗那?怎麼,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陸振海被噎的說不出來話,在一旁的陸婉兒見自己地父親的風頭有些不對,就鼓起勇氣,幫自己的父親問了一句:“怎麼,你們還有其他的證據,那就拿出來啊?要不然,我們就向法院你起訴你們北鼎集團。”
顧子墨笑了笑說道:“好啊,你們父女兩個都想看我下一步想要說些什麼。那我就說出來,你們一直在做低自己公司的股價,企圖牟利對不對?”
陸振海換了過來,開口問道:“您這話說的,我就有點聽不懂,什麼叫做我做低股價,企圖牟利?顧總您也是一個明白人,難道說您不知道一個公司的顧家到底對一個公司有多重要,難道說我這麼傻嗎?”
顧子墨搖了搖頭說道:“您傻不傻我還確實不太清楚,但是這一點我是很清楚的,你們陸家在尋求合作之前,就沒有找過其他的融資曲奧,就直接找了我們,這不符合一般的程序。”
陸振海就像是豬豬了最後一課稻草一般,抬起了頭,鼓起了精神,說道:“那是自然,我這就是看重咱們兩家的關係,這才找了您,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顧子墨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什麼關鍵的事情,對於您來說,利益次啊是最關鍵的吧,我知道,這麼說,您可能不會承認的,那就是老規矩,讓你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我會這麼說。”
顧子墨停頓了一下,把頭轉向了顏熙,繼續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由宴席小姐,也就是您的女兒來跟您解釋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顏熙站了起來,對著陸振海笑了一笑,說道:“陸總您好,原諒我隻能這麼稱呼您,畢竟這是在工作當中,不可能叫您父親,請您原諒。”
陸振海抬頭看了看顏熙,真的看不出來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的影子,現在這個女人光芒萬丈,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閃耀。
“沒關係,就像是你說的,這都是工作,那你就開始你的正題吧。”
顏熙就是一笑。開口說道:“陸總剛才的問題提得很棒,這是一個問題,沒有什麼人會希望自己的公司的股價下跌,但是涉嫌操控顧家的人就除外了。”
陸振海瞪大了眼睛,問道:“顏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操縱股價了,你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和你沒完。”
顏熙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好吧,陸總讓我把話說明白,那就按照他的意思來說就好了,你們還記得剛才那個在我名下的那個哥特投資有限公司吧?哪個公司就是他操縱股價的工具。”
陸振海聽到這裏,心就是一涼,他很是奇怪,為什麼顏熙會說出這樣的話。